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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宮門,溫澤又棄了自己的坐騎,直接鑽進了傅生的馬車,動作輕車熟路。
傅家小廝,「……」雖然我懷疑什麼,但是我不敢說。
馬車開始行駛,溫澤打量了傅生幾眼,見他的氣色較之昨日有所好轉,遂也稍稍放心,「娘娘是我妹妹,我能理解成,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麼?」
傅生以為自己幻聽了,與溫澤灼灼的目光對視了幾個呼吸,他猛然意識到了阿澤眼中閃過一抹「獸性」。
傅生繃著臉,為自己辯解,「……不是!我沒有!阿澤……你真的誤會了!」
溫澤見他慌張了,也沒再繼續逗他,「阿生,一個陸詩雨而已,她就算知道有些事,也不可能接觸到證據,留著她用處不大,你方才太浮躁了。這幾日還是心平氣和的好,不然容易傷了身子。」
傅生撇過臉,透過車窗,望著外面的冗長宮道,心間小鹿狂跳不歇。
真要命!
榮國公府。
顧氏得知女兒暴斃的訊息,人已徹底瘋狂,即便身上還帶著傷,仍起榻開始吩咐手底下人辦事。
「我兒沒了,他們都得陪葬!」顧氏發了狠,「按著之前的計劃,將東西都送到麒麟衛去!快去!」
「夫人,那您呢?」心腹婢女總覺得顧氏不太對勁,就像是臨死之前的孤注一擲。
這時,門扇被人大力推開,陸常山帶著數人過來,他沉著臉,低喝,「把夫人房裡的人都關起來,一個都別放走!」
陸常山沉聲一吩咐,粗使婆子與小廝立刻行動了起來。
一時間屋內亂作一團,顧氏眼看著自己人被制服,一股巨大的絕望湧上心頭,破口大罵道:「陸常山!你要做什麼?!你是想助紂為虐麼?!」
陸常山一揮手,讓自己人將顧氏的僕從統統押了下去,他親手合上門扉,轉過身時,一臉嘲諷,「助紂為虐?顧氏,你我夫妻兩人,皆是半斤八兩,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顧氏看著陸常山一步步靠近,她防備的抓起桌上的燭臺,「陸常山,你要做什麼?」
陸常山又是諷刺一笑,「我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拯救陸家,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婦人,當初若非你接近宋家,又將陸家拖下水,如今我也不會這般難做!詩雨也不會死!都是你這個當孃的害死了她!」
顧氏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了,忽的仰面大笑了起來。
「怪我?一切都怪我?陸常山,你這個禽獸,若非你當初痴戀自己的妹妹,我又怎會想要害死陸瑤?!再者,即便當初我不與宋家勾結,溫家也逃不了一劫,我若有罪,你也會遭報應!」
「陸常山,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顧氏近乎咆哮。
陸常山面目猙獰,他很不喜顧氏這番話,就好像是被人揭穿了內心的醜惡,他上前掐住了顧氏脖頸,使出所有力氣,直至顧氏停止一切掙扎,他這才鬆開了手。
「毒婦!」
這一天日落之時,榮國公府才傳出「噩耗」,因著國公夫人聽聞陸詩雨暴斃後,傷心過度,也隨後暴死家中。
才漸漸入夜,御書房內,傅生又來到了御前,將一切如實稟明。
「皇上,事實就是如此,那顧氏是被國公爺親手掐死的,臣已派人潛入國公府內細細檢視了屍首。不過,可惜的是,顧氏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並沒有送出去,皆被國公爺擋下了。以皇上之見,臣是否要找個理由入府搜查?」
沒有合適的理由,可以編織理由。實在編不出來,就夜探國公府,將證據偷出來。
反正對傅生而言,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任何手段都可以。
褚彥放下手中奏摺,他這人一貫喜歡布大局、掉大魚,榮國公府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