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第2/4 頁)
侍都退得遠。
她隨口一句話,直接讓衛覦眼神變了。
衛覦手指收緊,眼中的玩笑之色褪去,露出狂硬掠奪的本色,深深的黑,鑿人心魂。
“明兒是休沐。”他抵著她香軟的頸子暗示。
簪纓眼波一睞,才撩完人的人又不認賬了,“還沒吃飯呢,觀白,我餓了。”
衛覦貼著她,聳動肩膀笑了兩聲,一點法子都沒有。
簪纓就勢把頭靠在衛覦身上,習慣地伸出右手給他。
寫了那麼多字,酸得很。
衛覦低頭瞥她一眼,不知想起什麼,水澤的唇角微彎,任勞任怨地給這小魔星揉手腕。
之後二人同去殿後的小花園中散了散筋骨,再回殿中用暮食。
消食一畢,衛覦再不給這小滑頭耍賴的機會,直接將人抱進浴殿。
二人同浴,從不用宮人,伺候簪纓,有衛覦一個便夠了。不一時,偌大的湢殿便傳出水聲漫漫。
二人從暮色將合逗留到華燈初上,再出來時,簪纓渾身粉若剝荔,輕輕顫慄。
然單單如此,豈會饜足,衛覦把她按於榻間門。
一日的循規蹈矩,為的便是這千金不換的一刻犒賞了。
紅帳半狼藉。
簪纓的烏髮黏在唇頰間門,如醉的酡顏陷進軟枕。
這一幕,看得冷白麵頰同樣浮現淡淡紅暈的衛覦眯眼。
他不動聲色將簪纓半翻身,單手鉗住她皓白的手腕反推在後腰。
明日是休沐,多一回也無妨。他心裡說。
“夫君。”簪纓被擺弄得莫名,眸光迷離柔媚,轉頭疲憊又依戀地喚他一聲。
這樣的神態,在其它任何時候都不會出現在女帝的臉上,只有衛覦看得到。
衛覦頓了頓,若無其事鬆開手,俯身攏住她的玉肩,在她耳邊道:“嗯,阿奴真甜。”
簪纓餘韻未消的臉更紅了,輕輕踢了他一下。
惹來衛覦會意的低笑,眸光如盛了星子的海,“剛剛叫得也好。”
簪纓徹底將臉埋了起來,衛覦笑笑地整理她四散的長髮,不說了,叫水,給她清理,一切妥當後,低頭親了親她:“歇息
罷。”
折騰這麼一大通,簪纓的腰身早已不像是自己的了,她躺在換過衾褥的榻上,疲累滿足地閉著眼,舒舒服服地摟住夫君,咕噥著:“明日可以不那麼早起了……”
衛覦聞言徹底熄了心,輕輕拍她道:“是啊,放心多睡一陣。”
簪纓睡了一宿好覺,次日清晨醒來,除了腰窩微微發酸,這位女君氣色卻是丰韻璨然,粉若桃李。
只是榻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否則如此甜美誘人的蜜果,逃不過一頓採擷。
春堇聽見女皇起身,撫掌三聲,宮娥們隨即魚貫入內伺候。
春堇稟告說皇上是在半個時辰前起來的,眼下正在後御花園練槍,走時下令不許吵醒女皇。
簪纓聽了習以為常地點點頭,沒什麼意外神色。
如今四海昇平,衛覦的一身軍技卻未落下,朝中事多,他沒什麼時間門出宮操練,便擠出時間門在宮裡習練。
她曾親眼看見,男人提著百來斤的紅纓銀槍在御園中大開大闔,那一點鋒寒的槍尖,映著他額角汗水在朝陽的光照下閃閃發光。
使槍的人神色峻冷,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透著威壓與凌厲,一如從前那個戰神。
那雙肌肉隆實的臂膀,在入夜的燭火下,是穩穩撐在她身體上方的意亂神迷,到了白日的陽光下,便是擎起這片河山最踏實的英姿雄偉。
春堇看出女皇的走神,笑問:“陛下可要去瞧一瞧?”
簪纓轉眸收神,淡定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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