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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交往過的人啊。
“忘了和你們介紹。”鄭折華歉意地笑笑,接著把雙方的身份都介紹了一遍。
而蔣淵一直注意到那個人的眼光竟然真的沒有往自己身上停留過一秒,失望,憤怒,焦躁等情緒一一掃過,最終只殘留下絕望。
他不明白,這個人難道是機器嗎?眼睛眨也不眨地就要和別人結婚,看到自己就跟看到空氣似的。他已經,喪失了讓這個男人看他一眼的興趣了麼?曾經的曾經,一切難道只是假象麼?從始至終投入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這個男人說抽身就抽身,決絕地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機會。
心裡清楚地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那種絕望的情緒卻從心裡不斷湧現出來,就像是心裡隱藏了絕望的海洋,根本是個無底洞。
指尖有些顫抖,蔣淵緊緊握住,直到指節發白,疼痛讓他更加清醒。
“他不舒服,我先帶他休息了。失陪。”梁崇義轉過輪椅,擋住了那些探究的視線。
沒有人發現,他掩飾完美的表情下是怎樣顫抖的內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3 章
手被拉著一直向前,手掌相接的溫度帶著淺薄的暖意,前面的人一直沒有回頭,只留給身後的人一個後腦勺。
人們都在樓下忙著交際,道喜,酒店的天台上並沒有人涉足。
“就這裡吧。”
嚴容沒有問他怎麼這麼久不聯絡,也沒有問為什麼會參加這個婚禮,他看著只穿著一件套頭黑色毛衣的蔣治,知曉他並不是這場婚禮的賓客,動了動唇“冷麼?”
蔣治回過頭看他,握緊攥在手裡的另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沒有說話,只是怔怔地看了半晌,然後一伸手抱住了他。
他曾經在充滿危險的熱帶雨林裡執行任務,也曾在零下幾十度的冰天雪地埋伏十個小時擊殺目標,也曾在被逼到無路可退的絕境裡吃樹皮活下來,他從來不會退縮和迷茫。可是,在面對眼前這個人時,他所有的力量都不翼而飛,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輩子,能讓他無能為力的也只有這一人罷了。
嚴容愣了片刻,也伸出手抱住蔣治,心裡有些莫名的溫度。蔣治對他的在意程度,他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
“是不是,因為我?”這句話從蔣治嘴裡說出的異常平靜,雖然用的是問句,但是心裡已經篤定了結果。他本來就有這個猜測,邵雲廷他又自作聰明地坑了他一次,讓他更加肯定了心裡的猜測,再者他蒐集的那些蛛絲馬跡已經讓他能夠肯定,邵雲廷,既然你敢這麼對我,你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一想到邵雲廷給他注射在身體裡的東西,蔣治的眼神就冷厲地厲害,一次,就已經上癮。邵雲廷既然敢選擇放他走,不就是已經有足夠的信心控制他了麼。
可是,我蔣治,可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人呢。一想到胳膊上那幾個還未曾消退的針孔,蔣治眼裡的墨色的瞳孔裡滿是陰霾。
“。。。。。。是。”嚴容也無意隱瞞蔣治,最起碼,這也不算是他一個人的事,這時候最好的方法是一起承擔。蔣治不僅是他的兒子,還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他能敏感地感覺到剛才蔣治身上一閃而逝的殺意,估計是已經對邵雲廷對了殺心。
“對不起。”蔣治輕聲說道,偏轉一點弧度,唇正好觸碰在身邊這人還微微泛著涼意的側臉上。
蔣治很少和身邊這個人有實質性的身體觸碰,還是在他刻意的推動下才發生了那麼一次關係,現在唇上不經意擦到臉頰,讓他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唇往上移了移,舌尖正好在舔舐著這人臉上勾魂攝魄的淚痣。他一下子僵住了。
不過嚴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眼裡的神色又柔軟了些許,還伸出手輕柔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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