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隱逸的高手(第2/3 頁)
上的肌肉在抽搐,浮現出一層殘酷的笑意。
“浞兒,你不能這樣!那祭日壇可是族中聖地,你……”
“真是聒噪!”寒浞臉色一沉,找到藤條將他母親也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順便用一塊麻布堵住她的嘴。
寒浞母親眼睜睜地看著寒浞將他們拖上獨輪木車,向東郊祭日壇趕去。她的心裡又氣又急,接著是悔恨不已,恨自己怎麼會沒有嚴加管教寒浞,讓他今日有這樣羞辱先祖的豺狼行徑。
可寒浞這樣用獨輪車送捆綁父母的行徑畢竟是驚世駭俗的,儘管他機警過人,不時警惕地扭頭看著四周,還專調崎嶇偏僻的小路,可還是被兩個打獵歸來的獵戶發現了。
他們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親自去稟報給族長伯明氏。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伯明氏皺眉沉思道。
“千真萬確,這是小人親眼所見。寒浞推著木輪車,雖然走的是小路,可卻是朝著祭日壇的方向。”兩個獵戶跪拜在地道。
“來人,召集族人,去祭日壇!”伯明氏顯然也意識到事情的複雜,但出於保護祭日壇,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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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寒浞這邊,儘管是木輪推車,可依舊是額頭不住冒著汗珠。可他顧不得去擦汗,一想到要讓他父親寒銑在族人面前丟盡臉面,他的嘴角又不禁浮現那寒意的冷笑。
可這次寒浞錯了,他沒有料到,螳螂捕蟬,背後還有一隻黃雀盯著。
等到他剛推著捆綁著父母的獨輪車來到祭日臺前,他就被幾十個族人團團圍住。他像一隻野兔一樣被扔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鼻孔和嘴裡都被塞進黃沙和塵土。接著便是重重的拳腳和圍觀之人的白眼,他勉強睜開眼,又無奈地閉上。他的恨意,他的不甘,他的陰謀,他的雄心,在那一刻就像爛菜葉一樣被眾人踐踏。
終於,眾人如暴雨般的拳腳停住了,他在半昏半醒之際聽到族長伯明氏對他的宣判,“寒浞忤逆父母,以下犯上,捆綁父母,禽獸不如。天人共憤,其心可誅。念汝年幼,流放一千里,削去族籍,終生不得踏入寒國一步。”
十三歲的寒浞,帶著族人的白眼和心中的不甘開始他千里流放之路。
臨行前,他的父母和同族兄弟沒有一個人來給他送行。
看守的守衛一個年老,一個年輕。年老的守衛早就看不慣寒浞的不孝行徑,用棍棒催著他上路。年輕的守衛於心不忍,勸道:“這孩子才十三就要被流放千里,今生今世未必還能活著回來見他的爹孃。不如讓他跟他爹孃臨行前再見最後一面吧。”年老守衛不吭聲,拎著棍子站在路邊。
可寒浞毫不領情,冷笑道:“算了,不必再見了。他們早就不願再認我這個讓他們丟盡臉面的兒子,我又何必再見呢。不如早日離開寒國,也省得礙了他們的眼。走罷。”
說著,雙手被縛的寒浞反而面無表情地走在兩位守衛前面,朝著西南邊大步走去。
年老的守衛恨恨用木棍在他的背上一掄,道:“你這小子,真是糞坑的石頭……”
“又臭又硬,又臭又硬!呵,走罷!”寒浞硬捱了一棍,可臉上卻不以為意,自嘲道。
而寒浞和守衛不知道,在幾百裡之外,有一個隱逸的高手將等候著他們。
那隱逸的高手能文能武,卻壯志難抒,蹉跎數十載後,隱匿山林之中,吸風飲露,擔水砍樵,粗茶淡飯,也倒圖個清閒自在。他整日穿著粗布衣服,在山林裡看猿猴嬉戲、飛鳥翱翔,旁人也不敢驚擾他,但鬥私下稱他是個奇人。
誰知他聽說也不以為忤,笑道:“奇哉怪也,奇哉怪也。我一身本領,來這百里之外的荒郊野林汲水粗食,我以後就叫百里汲吧。奇名字,好名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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