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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令我不可想象。”沈月寒感慨道。
每一股勢力都有著自己不可外傳的功法或是靈寶,這些都是它門下弟子越級挑戰的保障。像沈月寒這樣的實力就能夠擁有六品武學,雖然只是下等,但是同樣遠超那些散修或是較差門派的武者了。
“對了,白天我誤傷你的事,實在是抱歉了。那個場景……我……”沈月寒欲言又止。
從她緊蹙的眉頭上,風韌看出了沈月寒心中的刻意逃避。
風韌回道“算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不想說理由就別說,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與苦衷。我,不是你值得傾訴的物件。”
沈月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你可以。除了惑生宮的人外,你是我認識的唯一一個。既然你都說了,以前我們之間的誤會一筆勾銷了的話。那麼我們現在結伴同行,前不久還並肩作戰了,我們也應該算得上是暫時的夥伴了吧?如果對於自己的夥伴都不能傾訴的話,我還能找誰去呢?”
沈月寒的主動倒是讓風韌一陣詫異,他沒想到竟然這樣的一個人會願意對自己這位曾經的敵人、臨時的戰友示好。
起身坐到風韌身側,沈月寒的臉龐稍微向側面一轉,避免他看到自己臉上的那意思緋紅。
受寵若驚的風韌一陣手忙腳亂,他沒想到表面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沈月寒今夜竟然會這麼主動。
“事先說好,我告訴你的事情,你就當只是一場幻夢,聽過就罷。要是敢說出去的話,我不介意再與你死鬥一次。我沈月寒一向說到做到!”
一陣寒風襲向風韌,他不禁打了個寒戰。沈月寒沒變,依舊是那個冰山美人。變的,只是二人之間緩和了的關係。
“我這個人,一向能保守得住秘密。”風韌信誓旦旦。
沈月寒輕輕一笑,抬頭望向半空中的一彎月牙,長髮在微風下輕輕晃動。不知為何,這樣的畫面風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悽美。
“我是一個孤兒,還在襁褓中就被師傅在一座深山撿到的。那個時候的我,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身上還帶著傷……毒傷。
後來師傅帶著我詢問了好幾位醫師,試圖治療好身上的傷。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隻能抑制,沒有辦法根除。毒已深入骨中,除非我自己實力達到界級五重之上,藉助著那次突破時伴隨而來的洗髓一同根治的話,沒有解法。
就這樣,我帶著體內的毒傷長大和修煉。為了一直或是適應體內寒毒所帶來的痛楚,我選擇了修煉冰屬性,這個我並沒有天生存在親善的元素。
由於體內寒毒作祟,我初期的修煉之路很是不順,但好在師傅不厭其煩地指導和平時的白斑呵護,我成長得倒也不差。
我覺得,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遇到了師傅。”
沈月寒說到此處,倒是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就像一個小女孩躺在母親的懷裡尋求關懷一般。
“怪不得她上次會主動向我出手,在她眼中我與東方珊琴起了衝突,就是敵人。不過這樣看來,東方珊琴倒也不錯,至少沒有我第一印象中的那樣無禮霸道。難道,這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嗎?”風韌聯想的同時下意識地點頭示意自己在聽著沈月寒的陳述。
“不過師父對我的呵護有加,卻引起來其他人的反感,特別是大師姐和擁護她的人。在她眼中,我是她繼承惑生宮最大的絆腳石。雖然,那時候的我根本沒有去想過這些。
無妄之災,很多的時候是最可怕的。
那時的我只懂得一味退讓……結果大師姐咄咄逼人,我……我……”
沈月寒突然開始嗚咽了起來,不過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常態,眼中盡是冷厲之色。
女人善變,風韌此刻終於意識到了這句話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