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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不可愛哦。男人送女人花,你說代表什麼?”
我的臉瞬間高熱,蔓延到電話聽筒也慢慢燙手。
我呆了半晌,才小聲說:“可是,真的沒收到啊。”
他很失望:“噢,那算了。”
“別,”我連忙攔住:“你找的哪家快遞公司,可以去查一下。”
他沒了心情:“算了算了,太掃興了。”
我很急,可是我總不能說你把快遞公司電話給我我幫你查。
他沒掛,又問:“是建內大街23號7層吧?”
“是呀?”
“沒錯呀?”他自顧自念著,然後說:“那改天一起吃飯吧。”
放下電話,辦公室裡爆發出一陣掌聲。
“幹什麼?”
“終於有人追你了業修,雖然沒收到花,但是畢竟有人送了。”
我也有點心潮澎湃,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總不能向大家鞠躬吧?小楊問:“到底是誰?”
我小聲說:“黃志航。”
“聽著耳熟啊!藏得這麼深,不夠朋友。”
“不是啊,認識沒多久,一個來月吧。”
“幹什麼的?”
“設計傢俱的。”
“啊我知道了,那位!設計的傢俱都巨貴那位!真好,以後買傢俱想玩品味就找你了。”
“別扯了。”
認識黃志航是在一次公關活動上,他是那種讓人過目不忘的人,也不是好看,是有一種氣勢吧。他說:“我還從來沒認識過貨真價實的白領呢。”我喜歡他調侃的笑容。之後一段時間不知怎麼回事,總會在這樣那樣的場合遇到,現在已經很熟絡了。
送花未遂事件後沒兩天,志航又打電話來:“業修,我想做一個產品的推廣活動,你有沒有興趣聽?”
因為上次的事,我一直在等待他的電話,對他的態度自與旁人不同:“沒問題,你說什麼時候?”
“就今天下午吧,那個產品在我家,我去接你好不好?”
我的臉又突發高熱:“好。”
下午兩點,他從樓下的RECEPTION打來電話:“業修,我已在樓下。”
我很欣賞他這一點,有些男人太邪門了,離寫字樓很遠就開始打電話叫人下來在門口等,只為了不用停車花那幾塊錢。黃志航落落大方,請我先出了旋轉門,然後把車開過來,又特意下來到我這邊把門開啟,才又回到駕駛座。看起來非常複雜的一連串動作,但受者心裡只有兩個字:舒坦。
聽說他們這行是暴利行業,黃志航住在一處青磚的四合院裡,所有的房間都是重新翻蓋的,只留下主樑,房間高大,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我尤愛正房的落地玻璃窗,陽光很自由地撒進來,明顯地挪動著地上的光影。
他太會享受了。
談正事的時候,黃志航的嚴肅與平時的我不相伯仲。但不知為何,我今天總有點走神,不知道是他放的背景音樂太美,還是咖啡太香,突然間我心深處對愛情的渴望升到頂點。
玩笑(2)
好在我有定力。
他今天穿得很隨便,一件鬆垮垮的白襯衫,一條鬆垮垮的棉布褲子,回到家就把布鞋脫在門口,只光著腳走來走去。落地窗的隔音很好,我看見屋外他養的兩隻小狗正在無聲地互相嘶咬。
談完公事,太陽在室內的光影只剩下模糊的一個小角,他說:“不如我們一起吃晚飯?”
“改天吧,我還要回公司,有別的事。”天知道我為了他把兩個案子的計劃書推到晚上完成。
他送我出來,嘻皮笑臉地說:“那我心裡多不落忍啊。哪天補請你,你說。”
我被他家長裡短的措詞深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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