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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是“接”入府的,但走得卻不是堂堂正正的正門,而是小巷子通著的後門,也就是平日裡下人老媽子們才走的那道門。
小豆子臉上的憤憤溢於言表,周盈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給他使了個稍安勿躁的眼色,小豆子委屈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嚴肅,只得垂下頭默默地跟在她後面從那個比他寬不了多少的小門進了府。
進了府中第一個見到的人竟然是三夫人,許久未見到她了,只覺得她清減了不少,但說話依然是那股子細聲細氣的語氣,像廟裡坐禪的老和尚,語聲語調聽著都想睡。
“怎得連個信都不通就突然回來了,婢僕和馬車都停在哪裡了,就帶了一個人嗎?”
馬車早在到了長安城後就賣給了一個倒馬販子,自然是輕裝簡行而來的,周盈其實明白的緊三夫人問得那幾句話是什麼意思,想著反正早說晚說的遲早都得讓他們知道的,既然是來投奔孃家的,總該拿出點誠意來。
“我此番是回來投奔父親的,我夫君病逝了,盧氏還了我自由之身,從此往後我和盧氏就再無干繫了。”(未完待續)
第二章 無語一家人
三夫人聞言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吃驚不已,看著周盈半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想必被她的話給驚著了,半晌才低聲道了一句:“有什麼事還是等著同老爺說吧,憐春,先帶二小姐去客房歇息。”
到了客房,那個叫憐春的丫頭給送了一壺熱茶來就恭聲退下了,小豆子憋了一路,見四下無人,開始同周盈叫屈:“……小姐好歹也是周家的人,怎得這一個兩個的都這般冷冰冰的,就算是個外人也沒這樣的吧!”
周盈比其他來平靜的多,原本她在周家就不是什麼受寵的小姐,沾著盧氏的光才被人當盤菜看待了一段時日,眼下盧氏的光沾不到了,他們自然也就不當回事了,此番她來到長安投奔孃家,為得是能有個地方緩一緩,再細細地給自己尋個出路,既然是要寄人籬下,白眼自然少不了,也該習慣看淡了才是。
“小豆子,你過來。”周盈將憤憤不平的小豆子招到自己面前,語重心長道:“咱們從范陽到長安,一點根基都沒有,若是貿然在外,只怕會招來許多麻煩,此番來投奔我母家也只是權宜之計,方才你也看見了,我在這府中並不是個得寵的,先前她們看在盧氏的面子上還能敬我幾分,眼下只怕是更那我不當回事了,咱們在這府上也只是暫住,這段時日你切忌不要為我出頭,萬事我忍得,你也得忍得,忍得一時之氣,咱們才能有出路,明白麼?”
小豆子點點頭:“姐姐放心,小豆子從小到大什麼都沒學會。只一個‘忍’字學得最深,只是怕姐姐委屈,姐姐能忍,小豆子自然也能忍得。”
周盈聞言,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雖說她在血緣上有這麼一大家子人,但放眼望去,偌大北周。能真正和她親絡的也就只有這個瘦弱的少年。雖然單薄,卻也是窩心的溫暖。
周老爺一身打扮,好像是年輕了幾歲一般。邁著大步子進了房門,掃了躬身行禮的周盈一眼,面色不悅地在主坐落座。
“我聽說你被盧氏休棄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周老爺把桌子拍得震天響,一副氣憤不已的模樣。
“我夫君仙逝了。老夫人說我還年輕,就給了一封休書。讓我回來了。”
“這像什麼樣子!”周老爺怒喝道:“你不是還有了盧修遠的孩子麼,母憑子貴,如今他死了,你該是盧氏的當家夫人才對。怎麼能被休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周盈平靜道:“孩子一生下就死了。”
周老爺拍桌子的手頓在半空中,瞪著眼看她。半晌手終於落下,將那桌上的茶盞花樽都給拂落在地上。他滿面怒容地指著周盈的臉恨恨道:“死了?!你也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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