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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不碎,衣服又不是紙糊的,可林稚晚也不想讓自己的作品有一點變形和瑕疵。
池宴鬆開她,伸出拇指替她擦拭掉唇邊的水漬,誘惑道:「那你自己脫。」
林稚晚:「……」
之後,池宴跟討債似的,把之前那些缺失的份額都一五一十地討回來。
林稚晚躺在放平的靠背上,越過池宴,能看到停車場頭頂的燈。
不太亮,昏昏又缺缺。
只是在她的眼裡,逐漸成為一團,又很快爆炸。
不是跟那姑娘約會了麼?
不還是從酒店出來的嗎?
直到臨睡前,林稚晚都對池宴的體力佩服到五體投地。
凌晨三點,池宴坐在書房裡看了兩個小時賽車諮詢,回臥室才發現主臥裡堆滿了衣服,不得不轉進林稚晚的房間。
窗簾沒完全合上,露出一點兒空隙叫月色灑進來,林稚晚大概已睡著。
池宴站在床邊兒,脫衣服。
「爸爸……」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裡,林稚晚的夢囈格外清晰。
很明顯,一場酣暢淋漓的睡前活動並不能拯救她的睡眠質量。
池宴動作一頓,借著月色,仔細看她,才發現,那一張瓷白的臉上,分明縱橫著淚水。
即使有藥物的加持,林稚晚依舊會在每個長夜,被夢靨折磨。
「爸爸……」
睡夢裡的林稚晚又想到什麼似的,眉頭痛苦地鎖起,發出如幼獸般的嗚咽聲,祈求關懷。
可那個寵她愛她關切她的爸爸,永遠地,不在了。
縱使她哭得再傷心,也再不能得到安慰。
沉默半晌,池宴單膝跪在床上,撥開她被淚浸濕的頭髮,在她耳邊,用著蹩腳的閩州話,學著林文和的腔調安慰她:「阿珠,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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