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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狗狗這種生物會養出感情的,林稚晚捨不得,想了半天,她把手搭在胸前,做成狗狗爪子的樣子,然後往外吐了下舌頭,朝池宴可憐兮兮地叫了聲:「汪——」
池宴:「……」
操,怪他媽可愛的。
服了。
這麼一耽擱,倆人到預定的酒店就晚了些,曲思遠婁黛陸方霓和江珩都在。
曲思遠就要用筷子敲碗了,見池宴進來,一準兒開始賣慘:「怎麼這麼晚呢,我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池宴:「那你不先點著?」
曲思遠:「你不來我敢點麼。」
池宴懟他:「吃我的還這麼嘴硬?」
曲思遠適時閉嘴,不想在林稚晚面前出醜。
最近他喜歡上賭玉,這個愛好太燒錢,林林種種搭進去不少,徹底被家裡切斷經濟來源,酒吧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狀態,以至於現在要靠池宴活著。
婁黛還算機敏,問:「你倆怎麼一起來的?」
池宴「嗯」了聲,沒繼續說,把剩下的話留給林稚晚。
「……」
這就相當於表達對這段感情衷心的儀式,林稚晚豁出去了,補充一句:「阿宴來接的我。」
不是池少爺,不是池宴,不是池總,是阿宴。
可婁黛心大,沒聽出這稱呼顯示出的親暱,又問:「怎麼就去接你了?」
曲思遠「啪」地翻來菜譜點菜,眼睛掃菜譜嘴上也不忘嘟嘟:「行了行了,八卦那麼多幹嘛?」
婁黛愛跟他嗆,立馬回懟:「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倆人吵起來沒人管得住。
林稚晚訕訕地聳聳肩,池宴給她拉開座椅,她順勢坐下。
陸方霓只知道兩人在一起了,開始打趣她:「坐那兒幹嘛啊?過來跟我和黛黛一起。」
林稚晚:「……」
簡直是挖坑讓她跳。
她指了指池宴的手,硬著頭皮說:「病號,要照顧一下。」
陸方霓:「……」
池宴:「?」
這可是你說的。
所以,等菜上來之後,池大少爺明明是左手手背劃了道口子,偏偏跟癱瘓不能自理似的。
用胳膊肘推了推林稚晚,下巴一揚:「想吃松鼠桂魚。」
林稚晚:「……」
她也算是錦衣玉食眾星捧月長大的小公主,頭一次被人這麼使喚,搭在腿上的手握成拳頭,恨不得給他來一拳。
可畢竟剛才放話的是自己,林稚晚忍了,拿起公筷給他挑了最嫩的一塊肉,放在他的湯匙裡。
大少爺這才悠哉悠哉地拿起湯匙,慢條斯理地咀嚼。
又過了一會兒,池宴再次吩咐:「想吃糖醋裡脊。」
林稚晚:「……」
忍,忍下去。
她再次乖乖奉獻糖醋裡脊。
池宴輕飄飄表揚她:「不錯。」
林稚晚:「……」
婁黛曲思遠江珩陸方霓:「???」
目瞪口呆jpg
婁黛內心os:這是多少錢能辦到的啊?
曲思遠夾著的魚肉「啪嗒」掉進盤子裡,開始有點兒難以下嚥,心裡不是滋味。
不說林稚晚,就池宴,倆人認識了26年,從來沒見他跟哪個女的親密過,青春期那會兒他還打趣過池宴身邊蚊子都得是公的。
池宴瞟了眼曲思遠,決定表現的再明顯點兒,朝林稚晚勾了下嘴角:「喝點兒?」
林稚晚徹底要暴躁了,她將手在桌子底下伸到池宴大腿處,狠狠地捏了下。
力道半點兒沒鬆懈,肯定是疼的,不過即便是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