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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怎麼可以,”杜明謙婉拒道,“這是王爺的積蓄,臣怎麼能用。”
晏殊樓撇了撇嘴,招手喚了莫聆下來,叮囑道:“聽見我方才說的了麼。”
“某已知曉,一會兒回府後,某便去辦,定將杜侍郎的府修葺一新。”
“嗯,這還差不多。瞧瞧,人家多靈活,你就一個死腦筋。”
杜明謙無奈一笑,晏殊樓的錢他哪敢用,若是哪一日晏殊樓對他的心冷卻了,讓他把錢還回去可怎辦。
拉著杜明謙的手進侍郎府時,杜侍郎一家子已經在門口候著了。一見著人,杜侍郎忙掛上了笑容,給兩人行了一個大禮,把人往裡迎去。
到了正堂,杜侍郎招呼著晏殊樓就坐,晏殊樓先將杜明謙扶坐得穩了,方撩袍下坐。香茶奉上,晏殊樓同杜侍郎一家子天南地北地談了起來,他說得興起,杜明謙都說不上話,後來想到杜明謙同他們定有許多體己話說,晏殊樓很識趣地站了起身,說自己想出外逛逛杜侍郎府,杜侍郎忙說相陪,晏殊樓卻揮手讓其留著,陪杜明謙說說話。
為免將堂堂王爺晾在那裡,杜侍郎給杜御恭使了個眼色,杜御恭便上前去陪同晏殊樓了。
“大哥,我……”晏殊樓頓了一瞬,發覺好似又沒什麼話同這個不苟言笑的杜御恭說,轉首又看別的去了,“沒什麼。”
“嗤。”
微不可聞的哂笑,逃不出晏殊樓的耳朵,他眉心一蹙,側首一望,頓時大駭。
一雙狹長似狐的眼睛,微微眯起,三分陰冷七分不悅,一張臉板得老直,線條繃緊得好似一蓄勢待發的猛獸。
而這雙眼,晏殊樓何其熟悉,正是嗷唔被刺當晚,將王竟救走的蒙面人所有!
晏殊樓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陰冷一笑,想到當時蒙面人的左肩受了他一掌,於是他故意大幅度地折身,一巴掌拍到了杜御恭的左肩之上,只見杜御恭呼吸一重,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但臉色卻是不變。
晏殊樓雙眼一眯,笑得詭異:“大哥,不知你對現今朝廷局勢有何看法。”
“臣不敢妄言。”杜御恭答得言簡意賅。
晏殊樓哂笑,又著力拍了拍杜御恭的肩頭:“大哥在朝中如此多年,一雙眼定是看得仔細的了。璟朝自武帝以來,崇文尚武,文武兼修,但這幾年開始,天子開始向武藝方面傾斜,培養皇子皆以武藝為主。大哥你以為如此現象是好是壞?”
杜御恭呼吸不可抑制地一沉,將臉部線條繃得更緊,抿緊唇從齒縫中擠出一聲:“臣一介文人,並不知這其中利害。”
“一介文人?”晏殊樓假作震驚地倒抽口氣,“原來大哥不會武麼?前段時日,我見銘玉意外使出了幾個招式,還以為你同他一樣,秘密學了武呢!”
杜御恭的臉色微微一變,銘玉會武之事,竟然被晏殊樓發現了?
雙眼一眯,晏殊樓看到杜御恭眼中的遲疑,更是篤定了杜明謙會武的事實:“大哥?”
杜御恭打個激靈,調順了呼吸道:“王爺怕是誤會了,臣同臣弟均不會武,尤其是臣弟,體弱多病,焉會是習武的料。”
“是麼?”晏殊樓眼中盛滿了懷疑,“那我那一日親眼所見,又是何回事!”
杜御恭繃緊的臉撐不住了,咬牙道:“興許是銘玉見到王爺練武,偷偷學上了幾招罷。王爺,若是銘玉有何得罪之處,還望王爺海涵。”
“得罪?這倒不會,我寵他還來不及呢!”晏殊樓一笑,轉口道,“說來,前段時日我佈下一局,意圖圍剿一隻耗子,誰料這耗子厲害得緊,竟然被其同伴救了,我派了數人去尋,都尋之不著,狡猾得很。大哥你說這耗子我該如何抓的好。”
杜御恭沉默地低下了頭,導致他臉上的神情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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