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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
“啪!”正在為孩童上藥的美婦一巴掌打在孩童的臉上,眼眶中卻充滿了淚水:“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是你給我牢牢記住,你的母親和你的哥哥,沒有半分對不起你的地方,他們都是你最親的人,無論別人怎麼說他們,無論別人怎麼恨他們,但是惟獨只有你,你不能怨恨他們,因為你是他們唯一的親人,如果連你的心也怨恨著他們,他們就算是在地獄中,也會感到難過。”
“可是……”孩童看著美婦人,臉上還殘留著淚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幼小的心靈中雖然有著許許的紛亂,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記住,他們是你惟一的親人,他們和媽媽一樣的愛著你,不要去理會別人,你只要用心去感受親人的心跳,那就足夠了。”美婦把孩童擁入懷裡,兩顆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天地崩塌,空間破碎,一個似神明般強大的男人一步步破碎大地而來,他的手中雖然無刀,可是卻似有一柄無形的屠刀架在虛天機的心上。
“你竟然膽敢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幾乎葬送我整個暗之第一階,你之罪百死莫贖,今日我就親手將你斃了你。”如神明般的男子一掌拍下,整個世界都彷彿向著虛天機壓迫而來,要把他活生生壓爆。
“這般死了也好。”虛天機神情麻木的看著這灰暗醜惡的世界,想要把那醜陋的嘴臉深深的印入靈魂之中,即便下了地獄,他也要詛咒這個與他至親的男人不得好死。
可是虛天機的瞳孔卻猛然的一縮,因為他沒有看到那張令他厭惡到了極點的臉,看的只有一個寬厚的男人背脊,那背脊挺的筆直,猶如刀鋒一般直指天際。
“當!”刀光破開了那彷彿要塌陷下來的天地,使虛天機眼前出現了一道光明。
“暗之第一階任何人都有資格殺他,惟獨你沒有資格。”東門浮屠目光如刀的盯著北冥君王說道。
“是你這個逆子,早在你們出生之時,我就該殺了你們,都敢我當時一直心軟,才會釀成如何大禍。”北冥君王出手就向東門浮屠轟殺而去。
東門浮屠一刀斬出,同時抱起虛天機就飛身而退。
虛天機呆呆的看著東門浮屠的那張臉,日日夜夜,光線不停的變幻,那張臉卻從未有過一絲改變,即便是鮮血淋漓的滴下,那張臉卻始終那般的堅定如鐵。
“放下我,也許你可以逃的掉。”逃了四天四夜,即便是虛天機也已經看出,東門浮屠已經到了極致,如果換成是他,恐怕連一步也已經走不動了,可是東門浮屠帶著滿身的傷,卻還是抱著他在拼命的逃。
“如果沒有你,我便不會逃。”東門浮屠目光不動,身影似乎飛快的遁行,只是路上卻撒下了點點滴滴的猩紅。
“為什麼要救我?”虛天機咬牙問道。
“因為我是你的哥哥,在我沒死之前,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無論那人是誰都一樣。”東門浮屠回答的很乾脆,直接脫口而出,根本沒有去想。
“哥哥嗎?”虛天機楞楞的看著東門浮屠那沾滿了血汗的臉龐,一滴滴的鮮血滴在他的臉上,讓他感覺似一團團火一般灼熱。
海邊的懸崖之上,一身白衣的虛天機席地而坐,手指拔弄著琴絃,但是目光卻一直著戰場的方向。
“我虛天機可以背叛天下人,可以漠視整個世界,卻惟獨不能看著你在我面前死去,既然我們是命運的不祥雙生子,那就讓我們兄弟兩個,讓這世界繼續悲傷下去吧。”虛天機狠狠一撥琴絃,七絃皆斷,虛天機的全部精氣神和秩序神鏈都凝聚於命靈之上,命靈化為一道劍音,向著戰場飛射而去,如流星般貫戰場,直接射入東門浮屠的胸膛之中。
“天機!”東門浮屠身子一震,一股強大的劍音之力在他充盈他的力量,在命盤之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