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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兒啞然,大是鄙夷:“臭豆腐,你吃臭豆腐?”
張劍殊頗為不滿:“臭豆腐怎麼了,豆腐雖臭,人可是香噴噴的。”
雲兒匝匝嘴:“徐家妹妹好吃麼?”
張劍殊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雲兒得意的掂球:“這個麼,你做夢的時候說出來的。”
張劍殊羞紅了臉,見雲兒自在得意,冷不防去捉球,雲兒機靈,早防他這一手,把球輕輕上拋,自己悠然自得躺在墳包上,張劍殊卻也認了,呆呆看著氣泡緩緩落下。
光華一閃中,氣泡上照出兩個人影,從後面悠悠走過來。
張劍殊心頭一涼,差點暈了過去,雲兒瞧他怕的樣子就知道遇到對頭了。
“南宮、冥頑。”張劍殊低聲告訴雲兒那兩個傢伙如何的了得,只怕他們不是對手。
雲兒被他一唬,也覺得吃緊,兩人趴在墳包後面細看。
南宮道長攜弟子邊走邊看,把上空那場光輝燦爛的打鬥從頭看到尾。南宮道長負手在後,喃喃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手如雲。三仙的三位首座都是絕頂高手,與為師不相上下。那雁不飛究系偏遠,仗著一兩件法寶終不成氣候。不過那兩個妖族的武功應該更在三位首座之上。想不到妖族人才濟濟,除了他,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角色。”
“他是誰?”
“為師也不清楚啊。”想來十五年過去了,與他約定的日子也來臨了吧?驀然間,他忽然想:那個人會不會來?
“可是……”冥頑摸摸滾圓的腦袋,“那兩個妖族用的巫術多一些。”
南宮點頭:“看樣子他們是荒原來的妖族,如果荒原的妖族也來插手人間的事,當真是大麻煩了。此次慈悲神目鳳凰現世,或許是示警吧。想當年乾坤一戰,不正是荒原的妖族倒戈,修真正道才勉強贏了麼?如今四百年過去了,修真道竟然沒有一個羽化飛昇,各門各派反而結了許多樑子,相互拆臺,勾心鬥角。修真道已經分崩離析。若是妖族再度捲土重來,修真道何以自恃?”
冥頑深有感觸:“師父為天下操碎了心,可天下並不領情。說您合併天下修真門派是為一己私利。”
雲兒聽了,覺得南宮老道說話及是,以密術傳至張劍殊心靈,張劍殊緊張至極,根本沒反應。
南宮老道聽了愛徒的話,薄怒道:“天下人目光短淺,都是井底之蛙,不可與之圖謀。修真的目的就是要昇天得道,既然如此,為何把門戶之見看得過於重要?為師的宏願就是要將天下修真門派的智慧集中起來,非此不足以窺得天道。守著自家門派的幾本書,怎麼能悟出天道?另外的目的,就是防止妖族的反撲。”
張劍殊睜大眼睛看冥頑手上把玩的物事,透明圓閃,可不是神的眼淚麼?那氣泡比兩個人的拳頭還大,雲兒的和它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不好!”南宮道長叫道。
雲兒心頭一驚,莫非南宮老道發現她的法陣?
“此處被人動過手腳。”南宮道長目光敏銳,已經察覺氣氛不對,“有人佈置陣法,改變了溪水的流向。可惜,我雖然糊塗,溪道是認識的,我們沿著溪道走,自是不錯。”他目光在地上掃射,似乎真的把溪水原來的流向看出來,他們所走的路線,也正是如此。
張劍殊心急,悄聲道:“怎麼辦?”
南宮道長依然在走,只見冥頑脫口而出:“有人!”
“哦?”南宮道長轉過頭來。
雲兒趕緊用絕息之術抑制心跳,目光呆痴,四肢不動,只用少量的內息保證視聽嗅三覺。張劍殊心脈狂跳,幾乎要震得雲兒的心引起共鳴,趕緊分一撥內息去壓制他的心跳。
南宮道長怒視冥頑:“為師平日是怎麼教誨你的?發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