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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變得嚴厲和冷酷呢?是對權力的慾望?是征服一切的野心?還是自己一直追求的那個“帝國夢想”?但這一切到頭來又使他得到了什麼呢?
約納斯重重搖了搖頭,狠狠地把腦中那些可笑、軟弱的念頭甩開,現在他心中應該只有對元首的忠誠以及第三帝國的利益。約納斯挺了挺胸,正襟危坐,撥通了秘書的電話:“安娜,請你叫路德維希上校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24地獄到底有幾層(4 )
自從兒子受傷回到柏林,元首為了嘉獎他在東線作戰的英勇,不僅授予曼菲斯德騎士鐵十字勳章,還由原來的中校升任為上校,算是當時黨衛軍中最年輕的高階將官之一了。想到這裡,作為父親的約納斯不禁露出驕傲的神情。
“是!將軍!不過……”電話裡傳來安娜甜美但是猶豫的聲音,“路德維希上校說今天身體不適,請假了!”
“什麼?又請假?”
當初約納斯一路高升,風流韻事也隨之不斷,讓曼菲斯德的母親抑鬱而終,從此父子關係鬧得很僵。畢業後,倔強而特立獨行的曼菲斯德又放棄了父親安排的在黨衛軍部門安逸的工作,毅然選擇了前線作戰部隊,還被派到了東線那個在所有戰場中最為艱苦和危險的地方。
這次兒子重傷回國,讓約納斯心裡又氣又疼,好不容易讓他爺爺說動曼菲斯德暫時調入黨衛軍總部,可那混小子竟三天兩頭請假,理由是重傷未愈。但約納斯上個週末打電話叫曼菲斯德回家時,還被告知他和一幫朋友去哈維爾河採風了。
“啪!”約納斯真是氣得兩肋生煙,一拍桌子衝電話那頭的倒黴秘書吼道,“現在馬上給我派人去找!身體不舒服?不舒服就用擔架抬著來!”
安娜聽罷,脖子一縮,唯唯諾諾地答應著。
放下電話,約納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讓敵人的間諜繳械,可以用各種殘酷的手段迫使最堅貞的俘虜投降,卻對這個叛逆的兒子束手無策……
接到父親秘書的電話後,今天本來心情不錯的曼菲斯德現在正站在大穿衣鏡前,鬱悶地整理著身上的軍裝。他之所以不願意踏入那個所謂的最高權力中心的原因就是,那裡充斥著的不是靠溜鬚拍馬獲得升職的納粹黨棍,就是父親手下的一群金髮藍眼的英俊白痴,他們除了媚上,就是整天挖空心思想著怎樣對付那些平民。以他的眼光來看,這些人根本就不配稱為軍人。
邊想曼菲斯德邊將制服上的風紀扣/扣好,垂下的手不由停在了傷口的位置。修養了一段日子後,那傷雖然沒痊癒,不過也好了大半。這中間固然有良好的醫療條件的因素,更多的是有賴於當初為自己做手術的醫生的醫術高超,這些都是聽醫院裡的軍醫說的。
記得當那個帶著眼鏡的,據說是目前國內最好的外科醫生看到自己的傷口後,驚訝得下巴差點掉下來,忙不迭追問這手術是誰做的,說要拜她為師。
想到那個倔強的中國女孩,以及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曼菲斯德心中不由一陣惆悵。不知那個女孩後來有沒有追上大部隊!
思緒正在天馬行空間,就聽樓下的門鈴響了起來,隨即是傭人馬提娜說話的聲音。
曼菲斯德整了整軍帽,拿起桌上的白手套一邊戴一邊下了樓,只見父親的副官羅爾夫少尉正站在門口。
“嗨!希特勒!”羅爾夫見曼菲斯德下了樓,立即立正,“啪”的一聲用力靠攏腳跟恭敬地行禮。曼菲斯德隨即也回了一禮。
“上校先生,將軍聽說您身體不適,派我來接您!”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羅爾夫嚴肅地說道。
曼菲斯德聽罷嘲諷地一笑,越過他走了出去,上了父親那輛車牌為SS…003的黑色梅賽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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