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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冉茗說，「有問必答。」

「你知道我熟悉什麼歌?你平時也會看我的直播嗎?」程淳淵問。

「平時……不怎麼看……」冉茗心中一嚇，胡亂找了個藉口，「我弟看，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

程淳淵看到她慌張的表情，心中微哂，嘴上卻說：「我大學的時候修過門課，你猜是什麼課?」

「什麼?」冉茗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奇怪地跟著他的思路。

「微表情。」程淳淵故意道，說完卻不等她反應，徑直對監製說，「可以開始了。」

直播開始了，冉茗內心卻還在風中凌亂。

微表情具體是什麼她不懂，但顧名思義也知道這是門研究心理的課，程淳淵的意思是……

機器開動，那張封面圖一黑，隨後出現了清晰的畫面，入眼便是櫞鶉粉絲熟悉的牆紙，裝潢卻不同，櫞鶉從未在客廳做過直播，這還是第一次。

此刻兩人還未入鏡，粉絲焦急等待，卻聽到一人輕聲咳嗽，隨後軟糯的女聲在耳中響起，讓人想起桂花糕香甜的味道：「大家好，我是子星。」

鏡頭右移，出現了個盤發女孩子，著藍裳，髮帶也是淺淺的藍色，清馨雅緻，又楚楚動人。

冉茗微笑起來，不知道怎麼，一看到攝像頭，身體中沉睡的某些因素便被調動起來，之前淺淺的緊張感在一瞬間煙消雲散。

冉茗故意語氣神秘：「吶，大家看這裡，是不是不像是我平時直播的地方啊?沒錯，今天的直播比較特殊，不是在我家哦。」

「大家猜猜看，這裡是哪呢?」

底下一堆粉絲刷屏櫞鶉。

程淳淵千呼萬喚始出來，一聲輕笑，將主鏡頭拉回來，簡單幾字自報家門：「大家好，我是櫞鶉。」

櫞鶉在網路上風評很好，走的基本上就是那種大眾情人路，帥氣謙遜，溫文爾雅，學識淵博……

不過坐在小板凳上的程平安就不這麼想，她瞭解程淳淵，於是不屑於那些被程淳淵迷倒的粉絲。她心想，子星姐一定別被表哥的偽裝騙到了啊，她家哥真是禍害遺千年，這評價一點都不會差。

「嗯，這裡的確是我家。」程淳淵看著鏡頭，又轉頭看一眼冉茗，說，「我的粉絲都猜對了啊，不過那些沒猜對的人都是誰的粉絲呢?要不要罰一下某人?」

冉茗語氣窘迫，正想開口解釋，程淳淵卻又開口了：「開個玩笑，我和子星播主屬於不同領域，互相不知道也正常，不過我可是知道子星主播，你問我怎麼知道的?不告訴你們。」

冉茗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回答了些彈幕上的問題，氣氛被調動起來，下面該進入正題了，冉茗擺弄著桌上的妝品，抬眼詢問觀眾：「大家最喜歡聽櫞鶉的哪首歌?」

程淳淵頗有些意外地看著她，這是在化解剛才的問題麼?方法倒是不錯，只不過……

鶉鶉家的蛋：千山過。

櫞鶉家的小可愛：必須是千山過啊！

圓圓扁扁：千山過＋1

扁扁圓圓：千山過＋10086

圓不圓扁不扁：千山過＋身份證號，具體是多少忘了。

冉茗：「看來大部分人都比較喜歡聽千山過哦，我也曾經在cd店聽過，然後就把那張專輯買下來了呢，哈哈哈，看來櫞鶉主播的創作天賦果然逆天。」

「承讓。」程淳淵謙虛道，「比起歌，我更期待子星將要帶給我的驚喜。」

這句就是回應那句「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冉茗心中有隻小鹿呦呦叫，歡快地跳來跳去，她的手指間都有點發燙，她只好側頭看他，提出請求：「可以給大家唱一小段『千山過』嗎?」

「當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