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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輕輕笑了一聲,“到底是水蓼。看事這樣通透,有你在我身邊,左右也可以叫我安心不少了。”她舒展了一下肩膀,“你說的對,這些事都有些奇怪,還有年前的遇刺行為,都不簡單,偏偏這些事,都指向了同一個人。我倒想知道,我哪裡得罪了那些個人了,畫了這麼大的局來謀算我。可偏偏,我就是不怕這謀算的。”
說話間就說陳純熙到了,她急急的走進來,便伸手端了一杯茶灌了下去,然後就連聲說,“這事倒是奇怪的很。我信裡沒有說清楚,其實那個打死人的不是我親自看著的人。前些日子不是與你說了,到了春天便總會招幾個人來幫忙,這事每年都是如此,便都是交給掌櫃的。年年都沒問題,今年卻出了這個漏子,那個人性子平日看去是溫溫吞吞的,便是我也見過幾次的。
“可是竟然沒想到這次竟然會打死人。”
“到底是因著什麼打死人?”
“還不是上次和你說的,那個被打死的其實也是來找事的。陪著一個歌姬來的,出手到底是有幾分大方,可是咱們原本就不是為著賺錢,哪裡他說包場就叫我們趕走旁人的?再說了,在場的哪個不是什麼貴女了,一時便鬧了起來。那被打死的就鬧了起來。”
佩佩抬眼看了她一眼,“就因為這個就打死了人?”
“我也不清楚,掌櫃的也就告訴我,當時人又多,一擠起來邊上的瓶子罐子摔成一堆,等有人尖叫看過去,那人已經被打死了,用的就是我們鋪子裡頭的瓷瓶,那夥計手上都還是血呢。當天京兆尹就著人把他帶走了。如今也沒放出來。不過這事兒我叫人去招呼過京兆尹,一時也出不了什麼漏子。”
佩佩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被打死的人是什麼身份?”
“我急急的過來,就是要和你說這個。”她沉沉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也是低下來,“我的人只查到他是紀家的人。紀家,就是你們家那個表姑孃的紀家。”
佩佩端杯子的手停了一停,“紀止柔?她的人?對了,你上次說鬧事的人也是她的人?”
“是她的人。所以我才想問一句,她,應該是知道這鋪子是你的吧?還是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的?”
“我與她?”佩佩想了許久,才道,“如果說真的能要有什麼仇怨那也是許久之前的事兒了。她得罪了我,當時又是在顏家,左右好拿捏的很。當時她許了人家的,後來我就動了點手腳把件事搞黃了。只是我當時年紀太小,雖說不懂事也不為過,若是她還因著這件事來找我麻煩,也太小氣了吧。”
“你是怎麼搞黃的?”
“啊?”佩佩又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也沒想起來,轉過去問了一句水蓼,“我是怎麼搞黃的?”
水蓼咳了一聲道,“那戶人家沒落了,之後表姑娘便還是想要嫁過去,只是四夫人如何都是不許的,哭著要把婚事給斷了。表姑娘不願意,這件事當時還鬧了好大的一出,後來四爺出面去求了大爺,才把那戶人家都遷出京城外出做官了,表姑娘才無法了。”
“哦。就是這樣了。如今想來當時的確是我有兩分過分了,不過我性子就是如此的,她若是要記恨就由著她吧。不過後來那戶人家怎樣了?”
水蓼又答,“去年回了京裡的,那位公子已經娶了妻室了。若不是當年的事,今年吧,表姑娘就該嫁過去了。”
佩佩應了一聲,“結果也不能算太差啊,不過說起來,的確從去年開始這紀止柔就犯了病一樣的找事兒。”
陳純熙嘆了一聲,“這事兒的確是你的不是了。”她朝遠一點的地方看去,“咱們因著地位如此,所以從生下來開始想要的東西基本都會得到,若是有得不到的東西也會想法子得到。就基本沒有求而不得的東西,所以大概不能體會她的這種心情。可是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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