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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搖著手中的摺扇,心中則在埋怨黃慕顏,作為一個GCD員,怎麼能這樣無組織、無紀律,隨便亂說呢?讓幾個川軍軍閥當紅軍!真是異想天開到了極點。憑他們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都能當紅軍,這個紅軍在全國人民眼裡成什麼了?
“此事必須報中央和GC國際批准,我們是沒有權力決定的。”鄭佑之揚了揚眉毛,笑道:“其實改編成紅軍也非最佳出路,這個紅軍的紀律和規矩可是非常嚴苛的。比如官兵一體的待遇,不論多大官每月的薪餉都只有幾塊大洋,還不許軍官經商,也不能買地收租,哦,連小老婆都不許討的――――”總之,鄭佑之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紅軍的“壞話”,基本上紅軍就是紀律特別嚴,特別的不近人情,還特別的苦,川軍的那些將校們吃慣用慣肯定是受不了的。
原來當紅軍是苦的!幾個軍閥心說這回真是瞎了眼了,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去和國民黨硬碰,和國民黨硬碰也就罷了,為什麼要連青年黨都得罪了呢?楊森要去西北喝西北風就讓他去吧!何苦擋著人家的道?結果現在北京的張大帥居然也一口拒絕了給他們封官。幾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張作霖的總參議楊宇霆被曾琦忽悠成了青年黨員,現在是青年黨中央執行委員!那個姓曾的青年黨頭頭現在是北京政府新成立的宣傳部部長!
這回怎麼辦?國民黨開除了他們,北洋又不要他們,當紅軍又那麼苦!難道要落草為寇嗎?
“要不我們還是下野吧!”田頌堯輕輕嘆了口氣,他的軍隊已經在綿陽全軍覆沒,地盤統統丟光,連家當都讓國民黨抄了,田也沒收後打折賣給了佃戶,真個成了無產階級了。他又望了望楊A公,道:“我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貴黨能不能讓我去延安避一避?”他可不想被國民黨捉去,真落到他們手裡,搞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沒有問題,請田將軍放心,我們一定保證您的周全。”楊A公輕輕吁了口氣,讓這位到延安去當個什麼委員是中央所希望的結果,中央那裡現在還有幾個從北京城帶出來的重要人物,也都做了西北蘇維埃革命政府參政會委員了,多一個田頌堯也無妨。田頌堯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鄧錫侯的出路了。
“我們現在最困難的還是經費啊!”鄧錫侯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地圖,攤在了眾人面前。大家這才發現,這是一張漢中地區的軍事地圖。“四川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我左思右想也唯有出川去漢中發展。我現在還有三個師兩萬五千人槍,每月總要有三十萬才能過關。要籌到這些款,我至少要漢中的一半地盤,以安康為中心給我12個縣如何?不知道楊虎臣將軍能不能答應?”
鄧錫侯不在乎是打什麼名義,軍隊要生存要緊的是軍費和地盤,只要有地皮可以刮,就可以維持軍隊,名義早晚是會有的。而地盤現在只能從漢中取了,那裡現在是吳新田和楊虎臣相爭,吳新田兵多而楊虎臣擅戰,所以一時間打成了膠著。如果楊能得到鄧錫侯川軍的援手應該可以佔據漢中,然後分一半地盤給鄧錫侯養兵。這就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第二百 出路?絕路?二(求收藏,求票)
但怒鋼坐在一輛嶄新的轎車上面,正在從重慶前往瀘州的路上。一路走來,田野裡一片乾涸,秧苗早已枯死大半,剩下的也是半死不活地垂著,唯有一片片罌粟花在風中搖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川中諸軍就將著阿芙蓉膏的買賣當成了籌集軍餉的重要來源,從大煙上抽取的稅收和直接進行鴉片貿易所獲得的暴利林林總總加在一起每年總不下三千萬,已經超過了鹽稅和田賦成為川軍名副其實的“經濟支柱”,同時也讓川軍諸將們一個個宦囊飽滿。不過現在,他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頭了,因為他但怒鋼已經被重慶行營委任為四川禁菸督辦。
坐在但怒鋼身邊的幫辦陳古枝見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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