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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劃傷我們安家家主的臉?”
然後對方就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劃了一刀,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在那個持刀人準備再添一刀時卻被他的同伴給攔了下來,持刀人不解的看向對方。
“嘿嘿,你別說我仔細看看這傢伙長得還挺有味、難怪會被家主看中,只可惜是個不識趣的。我還從來沒玩過男的呢,反正這傢伙今晚肯定是得交代在這裡了,不如讓哥們我來體驗體驗這男人到底是個啥味?等我玩過了再劃這小子的臉也不遲啊。”
持刀的人瞟了寧遠一眼才對著他的同伴說:“渾身上下都跟你長一樣有什麼好玩的?你快點啊,還得早點回去交差呢。”
得到同伴的首肯,那傢伙直接扒了寧遠的褲子,匆匆擼了幾下就往寧遠的身體裡塞,寧遠左右掙扎加上那地方夾的死緊,那人一時也沒法得逞。只是這麼兩下之後那人沒了耐心,怒火也上來了。狠狠的扇了寧遠兩個耳光之後將寧遠的雙腿抬起對摺之後使勁往兩邊一掰,有微弱的咔擦聲響起,寧遠的大腿根部被硬生生的掰斷了。
那人似乎還不解氣,罵罵咧咧的說了句:“操!死的臨頭了還不知道乖乖配合非要多受些罪,那我就成全你了。”
說罷、將自己扔在一邊的小刀撿了起來,拿在手上。握住手柄對準寧遠緊閉的菊花使勁一捅,隨著寧遠的慘叫聲響起那刀鞘全部埋入了他的身體,只留下刀柄卡在外面。
那人本來是想順勢抽動幾下的,結果他捏住刀柄往外一拔髮現刀鞘會卡在裡面,隨即心思一動握住刀柄旋轉、讓刀鞘在寧遠的身體內攪動。隨著那人的動作,刀鞘上的金屬裝飾劃破了柔軟的內壁,有鮮血順著刀鞘流出滴落在地上。
“曹二,差不多就行了,趕緊的完事回去交差。今天家主被這傢伙弄的心情特別不好,你還在這裡磨磨唧唧的,是想回去晚了領罰嗎?”
“馬上就好,老子今天就是不做也一定要把東西給頂進去!不能隨了這小子的意!”
說完他就把刀抽了出來,刀鞘被卡在了寧遠體內、刀子拔出的瞬間劃傷了最外面的穴口。那人根本就不將寧遠的痛苦放在眼裡,即使那處還流著血、含著刀鞘,他也還是將自己的東西頂了進去。
由於夾得太緊才一進去就洩了。知道要趕著回去交差他也沒有接著做了,罵罵咧咧的幾句之後就跟同伴說:“真沒勁,還不如去找小姐!動手吧!”
然後接二連三的刀子劃在寧遠臉上的時候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最後他被人一腳踹下了水溝,水溝裡的水不深、連平躺著的他都埋不住。
就這樣躺在水溝中、他聽見上面傳來了一聲:“你就躺在下面慢慢等死吧!”
然後就是那些人離開的腳步聲。他試圖從這裡爬上去、可是被割破了手腳腕的他直到摔的筋疲力盡也沒能爬上去。其實寧遠知道他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費。身上的大動脈悉數被割破,就算他真的有那個本事爬上去,在這深更半夜沒有人煙的地方、他能活下去的機率又能有多少呢?
由於血液的快速流失,昏昏沉沉中寧遠想:這兩人高的水溝在平日裡算的了什麼?可是現在他卻只能躺在這冰冷的水溝中默默的等待死亡。媽媽的身體不好,自己死了之後妹妹一個人能照顧的過來嗎?寧遠覺的周圍越來越安靜了,安靜的讓他害怕……
從寧遠被安亦辰帶走開始,樓少御就一直坐在剛才的沙發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都沒有離開過,劉瑞也只能站在他的身後默默的陪著。樓少御突然低吼了一聲、將面前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一陣噼裡啪啦的碎裂聲響過後,劉瑞聽見樓少御說:“馬上安排人手跟我去安亦辰的公寓。”
劉瑞知道樓少御的意思是要去把寧遠帶回來,並且已經做好了開戰的準備……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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