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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蕾納斯緩緩咀嚼著這個名字,眨眨眼。“昏昏倒地。”
她伸手掰開那人的嘴,然後一點不憐香惜玉的將魔藥灌下去。她蕾納斯兩輩子最討厭不合作的病人,所以昏迷咒是她最好的選擇。
特別是對待馬爾福。
蕾納斯撐起下巴,細細的看著眼前的馬爾福,按照書上說,他應該是這一任的家主盧修斯。
她很惆悵的看了半天,總算總結出一條,馬爾福家,從來不缺美人。
無論是她前世的丈夫西諾,還是殺死她的繼子來維斯,還是這二百年後的家主盧修斯,都是可以打一百分的美人,可惜——
馬爾福的美人全都是腹黑。
相信這個也不例外。
蛇蠍美人啊——蕾納斯望天,繼續惆悵。
蕾納斯再用魔杖檢查了一遍他的傷勢,然後認命的瞪大一雙類似熊貓的眼睛,爬上桌子繼續熬藥。
該死的小孩子的身體!
害得她連正常的站著熬魔藥都做不到,只能這樣跪坐在桌子上。
她攪拌了三下冒著綠色煙霧的魔藥,滴入自己一滴血,用治療咒快速治癒。然後回頭照看了一個滾沸著的中藥,麻瓜造成的傷勢就只能用麻瓜的藥物,她倒想看看,一直厭惡麻瓜的家族,喝這麼一副藥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嗯哼——
盧修斯是在第二天下午轉醒的,看到陌生的屋子,他機敏的握緊躺在身邊的手杖,屋子裡銀色和綠色為主的裝飾讓他親切起來,卻也立刻確定這不是他任何一個朋友或者手下的房子。
他記得,他昨天好像看到了德拉科。
他撐起身子走出房間,路過地下室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想起玻璃碰撞的聲音,他聞到有藥香味道。
盧修斯皺皺眉,用手杖推開門露出一條小縫。看到裡面一個白金色的背影,女孩子,小小的,只有十歲左右,應該和德拉科差不多。
白金色頭髮是馬爾福家的標誌,為什麼長到這麼一個小丫頭頭上。
他緩緩步入房內,打量了周圍各色的藥物抽屜,實驗試管和坩堝,確定只是個巫師家庭,然後高傲抬起下巴,聲音如綢布,傲慢且低沉的問道:“你是誰?”
蕾納斯回頭,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果然是傳統,固執而且可惡的遺傳。高傲到目中無人。
她也模仿他抬起下巴,然後笑彎了一雙眼睛,道:“你倒在我家門口,你說我是誰?”
“你父母呢——”盧修斯隆起眉頭,決定不跟一小丫頭一般見識。
蕾納斯挑眉,怎麼,嫌她不夠格?她聳聳肩,道:“去世了。”估計現在骨頭都成灰了。
盧修斯眉毛隆的更深了,他以為應該是她的父母救了他,如果沒錯,按照這小丫頭的頭髮推斷,她應該是馬爾福某個偏遠的分支意外的遺傳到家主的鉑金頭髮,可是——如果她父母不在,那麼說——
“你救了我?”
蕾納斯撇撇嘴角,回過頭,拿出隨身的小刀,劃破手指,紅色的血珠滴入綠色的魔藥中,魔藥變成金黃色,泛著金屬光澤。
她向背後伸手:“安妮克斯借我用用。”
背後遲遲沒有回應,她回頭,看到那白金色頭髮的男人拿著蛇杖指著她,向來慢吞吞的口氣染上一層狠利:“你究竟是誰?”
蕾納斯無奈,她該怎麼回答,你祖宗?估計她剛出口就會遭一記阿瓦達。而卻,她也不算是他祖宗,她和西諾沒有孩子,西諾的下一任的家主來維斯是他和前妻的孩子。唔,那她該怎麼回答——
她故作天真,眨眨眼:“你的蛇杖不是叫安妮克斯嗎,她告訴我她叫這個名字的,她還告訴我她是個小姑娘,可愛的小姑娘。”反正她現在是小孩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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