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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奇蹟出現了。
就見脖頸都已經透出小白後背的兇獸奔突的身形陡然一滯,兇獸立即意識到不妙,更加狂躁暴。動起來,四蹄蹬踏,背上四翅撲扇,死命的想要向外衝突,穿過小白,但此時卻彷彿被無形之力困鎖著,總是不能掙脫一步。
小白也立即注意到了這一變故,隨即想到了無名功法,能活著誰會願意死,也不知怎的有了力氣,一個翻身爬了起來,雙腿盤跌端坐,雙手結無為印擱在膝頭,搖搖相對,全力歸聚神識運轉心法。
隨著心法的運轉,原本欲離竅的魂魄也被逐漸拉了回來。兇獸掙脫不得,危機乍現,自也不會坐以待斃,於是立住四肢作昂首哮天狀,雙目瞬赤。明明是無形之態,但兇獸這一聲咆哮,整個天地都似乎跟著震盪了下,接著就見四周的陰風快速向它匯聚過來,身體眨眼間越發的凝實,骨骼上賁張的肌肉都在皮毛下凸顯了出來,清晰無比,這是之前不曾有的。在兇獸的掙扎衝突下,小白的魂魄再次一陣晃盪,幾欲離體。
“媽的個逼的,小爺和你拼了”藉著先前神魂歸位,小白已經能勉強掌控身體了,現在情況雖然再次變得危急,但人反倒不那麼急惶了,經過先前那遭生死轉換人光棍了不少,反正最壞就是了賬,還能壞成什麼樣子。這邊剛暗罵完,人已掙扎著站了起來,搖擺中打起了無名功法。
這副場景十分詭異,如果有第三視角,就會看見一頭身高丈餘的蠻荒兇獸騎在小白身上,四蹄四翅,狗首虎身牛尾,威風煞氣兇焰逼人。而小白正吊在它脖頸子下方,說吊也不恰當,影幢重疊,說是戳在脖頸子中間更恰當,只是又隔著高度差,並沒有真戳上。兇獸被困,進不能進,退不能退,蹬踏跳甩想要甩脫小白。小白卡在兇獸脖頸中間,隨著兇獸的掙扎站立不穩,搖晃著在打拳,死命頂住了兇獸不讓它前突一步。在他身體稍靠後的地方一個同樣的小白漂浮在哪兒,在兇獸的衝突下和本身若離若合,兀自苦苦掙扎。
說不上誰困住了誰,好在這種僵持沒多久,無名功法他練了十多年,勤練不輟,幾乎刻進了神魂裡,和他的人生已經密不可分了。用現代科學的話來說,無名功法之於小白,都已經成條件反射了。
他這邊起了個頭,身體就已經半自動的將功法延續著打了下去。而且因為是在識海中,沒了身體的枷鎖,靈氣也是用之不竭,竟毫無滯懈的直接將功法頂到了第三層。
一遍打完,一遍又起,打到酣暢處,小白幾欲高呼,那種快意和舒爽是現實中從不曾體會過的。隨著心法的運轉,魂魄也逐漸迴歸魄府。
陰獸雖然調動了陰氣來強大自身,但也只是無謂的多掙扎了片刻,身體就漸漸虛化,變小,最後被小白給吞噬了。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四周的一些陰氣攪動下都被他吸進了體內,只是此時他沒有注意到。
動作圓轉如意,真氣涓涓不息,小白完全沉浸在了功法中。
其間又又數頭兇獸撲來,都被他一一吞噬。
又過了半晌,再不見陰獸襲來,甚至連陰風都停了,天空似乎也變得亮敞了些。沉浸在功法中的小白心中陡然一悸,身上寒毛都豎了起來,那種神魂深處傳出的巨大不安和驚悚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動作也不由停了下來。
強壓下胸中心驚肉跳的感覺,小白抬頭向天上看去,卻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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