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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旁邊撮起嘴唇,輕輕的向他臉上映著,邊道:“忍著點,小夥子,就快好了,長痛不如短痛,老夫的渾家善除百疾,保管治得好你……”
寒山重咬著牙,臉上的肌肉緊繃,雙目痛苦的大睜著,老毒婆手腳不停,將瓶瓶罐罐的藥粉,藥膏,東調西混的敷到他的傷口上,當這些藥物抹好開始包紮的時候,奇怪,傷口處不但已轉為清涼,痛楚也隨之大減了。
老毒婆絕不遲延,她開啟兩個小錦盒,取出六根閃亮的金針與一柄鋒利的玉刀來,一句話都不說,雙手連揮,那六根金針已完全扎入寒山重的中盤六大重穴之中,但是,怪的是寒山重卻並不感到疼痛!
老毒婆用一塊淨布拭去額上的汗水,十分慎重的拿起三個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翠綠瓶子,這三個小小的瓶子形狀十分雅緻,晶瑩無暇,滑潤流燦,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平易之物。
她開啟第一個瓶蓋,將寒山重的身子微微側起,右手玉刀輕輕劃下,“嗤”的一聲,寒山重肩頭那被噶丹血蟻所釘鑽的紅腫肌膚,已被割開一條深深的口子,烏紫的血液剎時泉湧而出!
寒山重只覺得肩頭一涼,隨即打了個寒噤,好象全身的炙熱都已從肩頭的切口之中瀉出了一般,跟著來的,便是一陣刺骨牽腸的巨痛!
老毒婆神色凝重.,舉目的四顆瞳聚集,精芒閃射,有一股特異的光彩,她仔細向切口瞧了一陣,舉起玉刀,再向深處割了一下,然後,她的面孔上已綻開一絲微笑,但是,卻更包含了極度的驚異!
“嗯,那三隻血蟻還釘在血肉裡,這些毒物已老了翅膀,該是血蟻中最毒的母蟻,照時間算,它們早已鑽進你的心臟了,但是,奇怪……為何才只鑽進了肌膚寸許而已?”
寒山重牙齒深陷在下唇之內,肩頭的肌膚宛如被一點點的撕裂,他吸了口氣,孱弱無力的道:“這……沒有……什麼奇怪……在下已用一口元陽之力將那傷處的血流經脈完全封閉……堅如木石……這三隻血蟻竟然尚能鑽進寸許……這才叫奇怪……”
旁邊的馮老頭驀的怪叫道:“好小子,老弟,你如此年紀,竟已有了元陽真力的造詣?”
寒山重緊皺雙眉,吃力的道:“區區……區區小技……實在……貽笑方家……在下……以此功保住心……心脈,才得延命……至今……”
老毒婆瞪了她丈夫一眼,道:“老骨頭,怪叫怪吼個什麼勁?真是越老越迷糊……”
她一面說話,已拿起一把小鉗子,輕輕將那叮在血肉之內,尚在蠕蠕而動的三隻血蟻鉗子出來,望著這三隻大如米粒,吮吻醜惡的毒蟻,馮老頭在一旁也不禁呲牙,老毒婆用力一擠,已一一將這三個毒蟻捻死,她又換了那柄玉刀,像在刮豆腐一樣,毫不容情的將周遭的腫潰肌肉削去!
這刻骨的痛楚,使寒山重面色全變,他已將下唇咬出血來,卻拼命忍住,吭也不吭一聲。
馮老兒又為他輕輕吹著涼,邊讚道:“好小子,硬是有種!”
老毒婆穩緩的用棉墊吸出了傷口處的汙血,將一直拿在左手的翠綠小瓶傾下,一蓬淡黃色的藥沫,已清香四溢的傾入切口之內,她迅速將傷處包了,吸了口氣,又拿起另外那個翠瓶,面色冷肅的道:“小夥了,這瓶裡裝的是‘丹頂紅’與‘七步絕’,只要一滴即可斃命,現在,你張開嘴,要吃下兩滴。”
寒山重痛得滿身大汗,幾乎已支援不住了,這時間言之下,不禁一楞,老毒婆一把捏開了寒山重的嘴唇,正色道:“‘丹頂紅’與‘七步絕’為烈陽,‘龜花’之毒乃柔陰,陰陽交合,藥性自調,小子,這叫做以毒攻毒!”
說著,她已小心翼翼的半傾翠瓶,兩滴殷紅濃醇的膠液,已緩緩的滴人了寒山重的口中!
剎時,寒山重像吞下兩把火,全身即刻炙熱如焚,他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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