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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婦……”一個帶著點鄙夷的童音從房間裡響起,聲音響起得非常突兀,卻又讓人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誰?誰說的,給我站出來!”張明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狐狸,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從眾人的臉上掃過。
周牧巴拉著眼皮,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心念卻和口袋裡的雪女交流了起來:“雪兒啊,咱們不說話了,咱們就當個觀眾看這悍婦耍猴就好。”
剛才雪女突然從卡片裡發出聲音,嚇了周牧一跳,周牧還以為住在卡片裡的雪女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呢,沒想到她不但能看到,還能從卡片裡傳出聲音來。
“可是那個女人太可惡了,我想去把她的嘴巴給凍住,雪兒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了。”卡片裡,雪女趴在雪地裡苦著個臉,揉著自己的耳朵,嘴巴翹得老高。
“雪兒乖,別鬧啊。你要是不想聽到她的聲音,我就幫你把外界的聲音給隔絕了。”周牧頭疼,身邊帶著個小孩子,隨時隨地的有可能給自己搗蛋,周牧有點欲哭無淚。
“嗯。”卡片裡雪兒乖巧的點點頭,整個卡片表面上隨之被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給蓋住了。
周牧正用神識檢視卡片上那片雪花是怎麼回事呢,張明麗卻走到了周牧身前。
“你,剛才是不是你再說我?”張明麗用手指著周牧的鼻子,惡狠狠的質問著。
周牧再次被這女人指著鼻子,眼中閃過絲絲冷光,回看了一眼張明麗,把張明麗驚駭得跌坐在地板上顫抖不已。
周牧是什麼樣的人?行事殺伐果決、狠辣無情,他眼神中所帶著的一絲煞氣,又豈是張明麗這麼個普通女人受得了的?
“就像你說的,做人貴在自知,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起的!”周牧淡淡的說出這句話,聽得眾人莫名其妙。這句話只有跌坐在地板上的張明麗能理解周牧這話是什麼意思,此刻她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打溼。
“知……知道了”張明麗哆嗦著嘴唇,雙手扶著病床的床沿顫悠悠的站了起來。
周牧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不再說話,房間裡的眾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張明麗莫名其妙的摔倒,然後又態度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對周牧懼怕了起來。
姜大海似乎看出了點東西,上前拉著周牧的手走出了病房。
“兄弟,你別介意,我老婆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代她道歉。你消消氣,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她計較。”姜大海拉著周牧走到病房的走廊裡,低眉順眼的給周牧道歉著。
“沒事你放心,我不會和這種潑婦計較的。”周牧這話說的可謂是相當的不客氣,當著別人老公的面罵他老婆是潑婦。
“呵呵,潑婦,確實是。”姜大海也不生氣,事實就是如此。“兄弟不生氣就好,你也別把她的話當真,更別生明君的氣。明君這孩子不容易啊,她身邊的男性朋友都被她姐姐給趕跑了,都20歲的大姑娘了,現在還沒談過一次戀愛。你要追明君的話,我支援你。”
周牧打量了下這個男人,人雖然胖了點,但是他能忍受的了他老婆的兇悍,脾氣是絕對的好。而且這個男人能從剛才周牧對張明麗說的那句話和張明麗的反映看出些什麼,這足以說明這個人的心思非常活絡,是一個聰明人。
“呵呵,暫時還沒這個打算。倒是大哥你脾氣好得很啊!”周牧這句話似褒似貶,一是誇獎他脾氣好;二是說他骨頭軟,被老婆欺負的不成樣子。
“哎,沒辦法啊,口袋裡的錢就是男人的腰,我那藥廠眼看就要倒閉了,家裡的老婆要是再和我離婚,我就真的是人財兩散了。”姜大海唉聲嘆氣著對周牧倒苦水。
“藥廠?倒閉?”周牧這一上午都在和高院長談清微造化丹的合同,一腦子的錢和藥,此刻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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