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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種的可能,最先排除的就是胡娜能夠發現她不見了而前來營救她,因為胡娜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而影如風又回了湖州山莊。子鳶和碧凝那倆丫頭,首先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她可不想她們來涉險。
偏偏,事情總是往她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那黑衣人帶著她行到一處山林時,又出現了另一個黑衣人……
這醉酒的幾人,直到第二日的午時才醒了過來,碧凝匆匆去煮了濃茶,將大家叫了起來都喝了一些。傾珂從昏睡中醒來時,面前站著胡娜,略帶焦急的瞧著她,見她醒來才鬆了一口氣。傾珂長大了嘴巴:“我……我,我是怎麼回來的?”她明明記得,自己被人帶走了,然後……然後……
胡娜狐疑的看著她:“昨夜大家都喝醉了,睡了過去,你該不是喝得太多,忘記了吧……剛剛叫你還叫不醒,嚇死我了。”
難道……真是自己喝醉了,做了一個離奇的夢。
瞧著自己安然的躺在床上,傾珂也鬆了一口氣,自己還活著,而且沒有離開過這處小院,總是好事。
君滄墨坐在一張巨大的黑沉木書桌之後,目光落在一封密信之上,房間裡站著符天痕,氣氛沉靜。君滄墨將密信放在燭火之上燒盡,微一抬手,符天痕來到他面前。
素來俊朗的臉上此時是一片沉穩,渾身散發出一股王者氣質,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安排下去,順著那個叫做清寧的暗衛摸清幕後的勢力,告訴鬼影,若下一次有人來劫她,便放那人離開,悄悄跟著保證她的安全就行。”提到傾珂的時候,他的臉色才變得有些柔和。
符天痕單膝跪地,恭敬的答道:“屬下遵命。夏家那邊……”
雙眸微眯,沉思片刻:“我寫封密信,讓人送去湖州山莊。”
連續接過幾道密令,符天痕才行色匆匆的離去。君滄墨靠著椅背,似乎在想著什麼,忽而露出一個好看的笑來。口中喃喃道:“這麼個不畏懼生死的性子,怎麼會怕黑呢?我不在你身邊,有沒有想我啊?”繼而又發現,沒有人可以回答他,搖搖頭繼續處理公文。
目光落在一卷攤開的公文上,眸光變得凌厲幾分:“侯爺啊侯爺,您真是老糊塗了,忘記了這天下是誰的。看來……是該整頓整頓了。”
人都說,越怕什麼反而來什麼,這不,傾珂就收到了一張來自夏府的請柬。
她努力的想要逃避,不去見夏子洛,也免得碰見她那個哥哥,可這請柬上明明寫著,正月二十是她哥哥的生辰,夏子洛請她去為他作畫的。傾珂窩在畫廊的休息室裡,手中拿著請柬,心頭思緒萬千。本想叫人回話,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前去,可胡娜對她說,不能逃避。
只有面對才是最好保護自己的方式。
也許內心裡,她還是記得胡娜那日所說的話,她的另一層身份,只要有心的人稍微查探,便會得知。若是要利用她做出對天琴不利的事,也是輕而易舉。她之所以如此在意,是因為……怕自己的身份被揭露,怕自己為天琴,為朝廷,為……君滄墨帶去麻煩。
“我陪你去。”胡娜牽著她的手,定定的瞧著她,給予她信心。
傾珂點頭應允,自己能逃避到幾時,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
兩人按時來到夏府,門口依舊立著那兩個傾珂見過的守衛,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們去了夏子洛所在的別苑。與胡娜喜歡綠色衣裳一般,夏子洛也是極愛紅色的。
遠遠就能看見,她連身上的披風都是大紅的色彩,嬌豔無比。
看見她們到來,夏子洛很是高興,抬步跑了過來迎接她們:“兩位姐姐,你們終於來了,子洛好無聊啊。”每一次的相見,夏子洛都像一個活潑的精靈,傾珂知道,她其實是寂寞的。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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