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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底下,青梅一直習慣性的稱呼丁小魚為“小姐”,卻見她嗔笑著打斷丁小魚的話安慰道。
聽得青梅的話,丁小魚再次苦苦一笑,但卻是點了點,“你說的也對,我是一個女子,這國家之事還是少提的好。”
“就是。”青梅附合道。
“那你去告訴南宮鎮,就說我病了。再說,他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他呀,一定是來看笑話的。哼!”青梅不悅的說道。
“可他畢竟是烏鎮首富,我們也是得罪不起的,去吧,就說我病了,不宜見客。”丁小魚砸了砸嘴,鬱悶的說道。
“行。”
“哈,哈哈哈,薛士子明明就在府中,卻偏偏要拒我南宮鎮於門外。這明顯不是薛士子的處事風格呀。”
就在青梅欲轉身離去之時,隨著一陣兒張狂的大笑聲傳來,南宮鎮已經大刺刺的來到了庭院之中。
“原來是南宮士子,快請進,快請進。”
看到南宮鎮已然走進了庭院,丁小魚有些悻悻然之下,立即將南宮鎮向房間裡客氣的引去。
“這才是薛公子的處事風格麻,爽快!”
兩人一邊寒暄,一邊向房間中走去。
而站在庭院中的青梅在看到南宮鎮有意無意總往丁小魚肩膀上搭放的手時,則是恨恨的咬了咬牙:話說,這個南宮鎮素有“斷袖之癖:之稱,他還總是時不時來找丁小魚。尤其當青梅想到南宮鎮總是望著丁小魚時那雙色眯眯的眼睛時,她的心裡就堵的慌。
可是,南宮鎮卻是烏鎮的首富,上有官府做後臺,又有金錢做後盾,幾乎烏鎮上所有的商人都會讓他三分。而丁小魚帶領眾人初到烏鎮才一年多的光景,因為還未站穩腳跟的緣故,更是得罪他不起。
有時候面對他有意無意的曖*昧小動作,丁小魚又不能發作,但將怒火強忍腹中之後,丁小魚卻也被氣的夠嗆。有好幾次,無比憤恨之下,她差點拿出韓諾留給她的腰牌來警告一下南宮鎮。但一想到若是她拿出了韓諾的腰牌,訊息便很快會傳開,到時候便會把韓諾給招來。如此這般,丁小魚也只得將胸中的怒火屢次強行忍下。
這一邊,丁小魚在把南宮鎮帶進房間坐下以後,便去給他斟茶。
豈料,就在丁小魚提著茶壺給他倒茶之際,他竟是一把捉住了的丁小魚的青蔥玉手,曖*昧的說道,“薛念,你這小手真是越發的剔透晶瑩了。”
(薛念:丁小魚在烏鎮隱姓埋名的假名字。)
“多謝南宮士子誇讚。”
丁小魚訕訕一笑,強行將被他緊抓著的手給抽了回來。
坐了個冷板凳,南宮鎮卻並不惱,反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薛念,聽說朝廷給你派下了一些硬性指標?”
聞言,丁小魚的臉色一白。
她原本望著南宮鎮客氣的眸光在無形間多了一道凌厲:話說,她正在納悶為什麼朝廷沒有給其他的商戶攤牌指標,卻偏偏給她薛門強行壓下那麼多賦稅,賦稅也便罷了,還讓她將弟兄們送去戰場送死……
敢情,都是南宮鎮在搗鬼!他這是買通了烏鎮的郡守,要把烏鎮所有商戶頭上的指標全部壓到她的頭上來。
一股子不可名狀的怒火在胸中猛躥,丁小魚突然有一種想揮刀砍了南宮鎮的衝動。
“薛念,小念,若是你願意跟了我南宮鎮。我這就去給郡守爺求個請,把你身上的賦稅全部都給免了。”端起面前的茶杯,南宮鎮一邊色眯眯的盯著丁小魚,一邊猛的將茶杯中的水給喝進了肚子裡。
“咚”的一聲將茶杯放在了一側的几案旁,在丁小魚幽冷的神色中,南宮鎮邪笑道,“小念,自從本士子見你第一面起,就把你喜歡的不得了。若是你願意從了本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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