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車迅速向同仁堂駛去。
剛跳下馬車,王蕭與大憨已經迅速迎了上來。
“掌櫃的,你可來了。”王蕭一臉焦急的說道。
“掌櫃的,今天一早我和王蕭就讓那候御醫離開,可他卻說,他只有見到你親自來坐診之後,他才肯走。”大憨隨之說道。
“暫時讓他繼續坐診,這兩天我還有其它的要事。”丁小魚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啊?”
王蕭和大憨直是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毛病。
就在兩人疑惑之餘,丁小魚已經咬著唇、堅毅的挺著脊樑,向韓諾的那輛奢華轎輦提步而去。
“請稟告世子爺,草民丁小魚有要事求見。”丁小魚走上前,對守衛在轎輦兩側的侍衛抱了抱拳。
“你就是丁小魚?”其中一名侍衛問道。
“是。”
“請跟我走。”那名侍衛說完,不待丁小魚有何反應,他已經快速向前走去。
見此,丁小魚不免快走幾步跟上那侍衛之後,開口問道,“敢問官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主公已經在龍閣居等你多時了。”
聞言,丁小魚那是臉皮迅速狂抽:早知如此,昨日她不該逃跑才是……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龍閣居已經近在眼前。
一想到韓諾就在裡面,丁小魚真有一種扭頭就跑的衝動。
“主公就在樓上的閣間,你自己上去吧。”剛一踏進龍閣居,那侍衛面無表情的說道。
“謝官爺。”
說完,丁小魚在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方才向樓上的閣間走去。
龍閣居也算得上是這陽城之中上等的酒家了,今日許是被韓諾清了場的緣故,偌大的龍閣居空無一人。
此刻,除了丁小魚輕聲抬步上樓梯的腳步聲,四周是寂靜無比。
明明是深秋寂冷的時節,丁小魚的額頭上竟是有細密的汗珠密集冒出。
向前邁著的步子僅不住也有些虛軟,才不到二十階的步梯,她中間愣是在停下深呼吸了好幾次之後,方才走上了二樓。
龍閣居的二樓妝點的十分雅緻,錦色的紗幔點綴著窗欞,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飄逸。而閣樓口那座烈然的銀碳爐,更是將整個二樓都氤氳得一片溫暖。
順著大廳望去,丁小魚看到在閣廳的盡頭、今日著一襲藏青色長衫,頭髮被一隻精美的玉冠高挽在腦後的韓諾,正靠著窗子慵懶的打著盹。
看到他正閉著眼睛,丁小魚原本緊張的心情終算是略微放鬆下來。
此刻,她的目光掠過閣樓大廳遠遠的望向韓諾。
此刻的他,一如她第一次見到他時那般的俊逸與囂張,就連他閉著眼睛懶懶的打盹時,他身上的那份囂張也半未曾因此而削減半分。
尤其他那襲藏青色的長衫在這深秋時節,更是將他趁出了幾份冷意。
雖然此刻室內熱氣氤氳,但明明長的俊逸到宛如會對人勾魂攝魄一般的他,卻是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薄涼氣息。
這種薄涼氣息,讓丁小魚覺得畏懼,更不敢靠近。
她就那般突兀的、小心的站在閣樓口,不敢擅自向前邁進一步。
這一站,就是兩個時辰。
因為上午丁小魚步行太久,又因此刻已過了午膳時刻,丁小魚的肚子竟“咕——,咕咕——”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這裡太靜,以致於丁小魚肚子的叫聲響的過於清晰、過於突兀。
就在丁小魚無比窘迫、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之時,那閣廳的盡頭終於傳來一抹懶散中透著一種莫名威懾的聲音,“你倒是挺能站,怎的昨天逃跑的功夫都到哪裡去了?”
聞言,丁小魚臉色一白,頭皮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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