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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下葬後她在墳前暈過去,蘇雲澈抱著她下山時她便已經醒了,她之所以一直假裝昏迷是因為那時她的一隻手正好巧不巧地搭在了蘇雲澈的手腕處,於是她趁機便給他把了脈。結果她驚訝地發現他其實並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蠱。
因為對醫學的執著,所以幾乎對每個領域都有涉及,特別是她還特地去拜訪過一位苗族精通蠱術的老人,從她那兒學到了許多秘傳之術。而且她還在這本孃親留下來的毒書上也看到了一些對於南照國蠱毒的介紹,雖然不夠全面,也不夠細緻,可依舊給她提供了不少有用的價值。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蘇雲澈所中的蠱毒叫攝魂術。這是一種控制人靈魂的蠱毒術,先以女子鮮血餵養,餵養成蠱後便可尋機植入他人體內。此蠱分為母蠱和子蠱,子蠱由母蠱控制。施蠱之人透過秘傳咒術啟動母蠱,便可操控子蠱,任其為所欲為。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為何蘇雲澈每個月圓之夜便會發狂成魔,唯有陰年陰月陰日女子的鮮血方可壓制,更甚至連續三次不服用便會氣絕身亡。
蠱毒之術千變萬化、神秘莫測,有她所不知的術種,或者是有能人在原來的基礎上進行了改良創新,她都能相信,只是讓她不能理解的是,如果下蠱之人只為控制蘇雲澈的話,那完全沒必要控制的同時還要如此折磨他。又或者說萬一蘇雲澈何時忍受不了這般折磨而自我放棄了,那麼對於下蠱之人來說不就是前功盡棄了嗎?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呢?這其中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攝魂術是屬於無解的蠱毒術,唯一解除的方法便是殺死母蠱,子蠱便也隨即死去,無需另外任何解藥。換句話說只要母蠱活著,那麼任何方法都不能殺死子蠱。
除此之外此蠱毒還有一個陰毒之處便是施蠱之人在給他人植入子蠱的同時,也必須把母蠱植入自己的體內,由此便可用自己的靈魂操控他人的靈魂,所以萬一施蠱之人自己遭遇不測的話,那麼子蠱攜帶者也就是蘇雲澈也會同時毫無預兆地莫名死去。
而相反假如蘇雲澈自己遭遇不測,那麼母蠱攜帶者也就是施蠱之人卻不會有任何影響,這便是子蠱和母蠱的區別。
而對於這一切,當事人蘇雲澈卻是一無所知,包括蘇沐齊,包括當今皇上都以為他是中了什麼奇毒,更是貼皇榜遍尋天下名醫為其配置解藥,殊不知這除了找到施蠱之人外根本就沒有解藥。
找到施蠱之人必須同樣精通此蠱的人施咒後方能顯現,可是她雖然知道此蠱毒,卻不懂如何施咒。不過她記得在那個苗族老人送給她的《蠱毒密志》上有記載過另外一種蠱毒術,也是每月月圓之日便會發作,如同狂犬病人般瘋癲發狂,只是沒有說女子鮮血可以壓制,也沒有說發作三次後便會死亡。
由此,慕念馨便猜想,蘇雲澈所中蠱毒也許就是攝魂術的改良版。所以,她在想,也許後一種蠱毒的解藥也可以用來壓制蘇雲澈的每月發作。
如此,他便可以逃過此劫,並不需要因為沒她的血而只能選擇等待死亡。只是遺憾的是解藥裡有兩味藥異常的珍貴稀少,她不確定自己能否找到,更不知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要上哪去找,而且留給她的時間並不多。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便無論多難,她都要去試一試,這便是她的性格,從來都不會被任何困難阻擋自己想要前進的腳步。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去救蘇雲澈,按理來說她就算不是原主,不會有原主那般深切的怨恨,但至少也不會好心到不惜一切去救他。
可是,此時此刻,抬頭望著天際那輪皎潔的銀盤,想要救他的念頭卻是這般的強烈,強烈到她想要忽視都無法忽視的地步,腦海中蘇雲澈的面容也是越來越清晰。
罷了,也許是因為蘇雲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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