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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光鬥一聽都是好單位,他趕忙叫了聲“溫哥,陶哥。”掏出兩支菸遞了過去。
兩人也沒有客氣,溫玉軍笑著說道,“我們三個去看了一個戰友的老孃,才回來,晚上吃飯想想人少沒意思,程哥說要不給我們認識一個小兄弟?就給你打了電話,你別嫌晚啊!”
文光鬥忙說,“我也才從海上回來,正想給程哥打電話呢”
陶學虎大聲說,“程哥的兄弟就是我們的兄弟,你跟程哥奪人家棺材的事我們都知道,小兄弟挺厲害!”
文光鬥忙謙虛道,“還是程哥身手好,要不然司機在車上,我是沒辦法。”
程英傑邊開車邊說,“今天釣魚順利吧?”
“衝你的面子,人家給打的折,每人都釣了四五十斤,呵呵,這魚好象都不要命了,爭著往鉤上鑽。”文光鬥繪聲繪色的描述著。
“呵,讓你這麼一說,我手都有點癢癢了,下次我們一起去,龍澗島那魚也不少。”程英傑彷彿已是身臨其境。
四個人開著車,到了一處農家樂飯店。
這種農家樂,在2003年前後開始在龍城出現,大多是以城郊村為主,以農家自然生長的食品為招牌,也以農家方式製作菜餚,主要針對的是吃慣了飯店口味想回歸鄉村自然風味的人群,價格卻不便宜。
四個人先點了稀飯鹹菜,又要了幾個菜幾瓶啤酒。
文光鬥舉起酒杯,“程哥,第一次跟溫哥、陶哥一起吃飯,我先敬個酒,”他看了看程英傑,“剛才陶哥在車上都說了,程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哥哥,來我敬三位哥哥,我先乾為敬。”
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三人也都舉起杯喝了。當兵的酒量都不差,況且在機關裡工作,場合肯定也不少,兩人看來酒量都不錯,文光鬥見狀,又倒了三杯,接連把瓶中的酒都喝了。
溫玉軍說道,“兄弟,你敬一瓶啊?”
文光鬥笑道,“第一次見面怎麼也得加深一下感情是吧,溫哥?”
陶學虎對著瓶把剩下的酒吹了,“小兄弟酒量不錯啊?噢,英傑跟我說過,你就是文八碗?”他抹抹嘴說道。
文光鬥拿出煙遞給三人,又拿出打火機要給他們點上,陶學虎擺擺手,“別客氣,自己來。”
溫玉軍也笑著說,“大家不是外人,自己來。”
四人人開始吞雲吐霧,一會功夫,包間裡煙霧瀰漫,文光鬥起身,把窗子拉開。
程英傑也拿起酒杯,“我兄弟敬了一瓶,我也敬一瓶。”溫玉軍和陶學虎嘻嘻哈哈,看來胃裡有量,心裡不慌。
四個人邊喝邊聊,氛圍很是融洽,很快四瓶啤酒乾了出來。
程英傑點上一支菸,說道,“人老了,喝點酒就脹,出去放放水。小文,陪我去一趟?”
文光鬥說道,“好。”兩人走到院子裡的廁所裡,程英傑說道,“小文,你來後沒有得罪過小翟吧?”
文光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沒有啊,程哥,”他快速在腦子裡過了一遍與翟順傑的接觸過程,“我挺尊敬他啊,程哥,我剛來,有什麼事你得多指點。”
程英傑說道,“小翟說,你是大學生,看不起人,看人往外拿煙,見領導上好煙,見一般幹部拿普通煙,也不打掃辦公室,等著他打掃完李鎮辦公室後再打掃,板著臉也沒個好面孔,”他吸了一口煙,“小文,你別小看這些小事,領導的看法都是一點一滴積累的。”
文光鬥叫起屈來,“程哥,我兜裡就一包煙,領導來了我是敬過煙,但有時有人來,我忙起來忘了敬菸也是有的,打掃衛生,有時他來得早,或是晚上晚走打掃完李鎮辦公室,早上看我在打掃衛生間,他就收拾一下辦公室,我也沒有等他打掃的意思,我板著臉嗎,這我倒沒意識到。”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