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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養豬更不會,他就會吹牛拍馬,經常在我們新兵面前吹他怎麼怎麼厲害,我也沒看到他有什麼特長。
場長經常回家,場內的事也便交付給韋太軍,因為他兵齡老,深得場長的依賴後,得寸進尺,還想管理豬場那一片,結果被豬場一個下士班長給打了,他不敢說,後來他再也不敢插手豬場的事,以前豬場殺了豬,他總要去撈點油水,弄點豬肉去送禮。現在誰也不慣他了。場長讓我當班長,他極力反對,在場長面前說我壞話。
媽的,沒個屁用,我不照樣當上我的班長了嗎?說到這裡朱豔輝的煙也抽完了,他把那菸頭扔在地上然後用解放鞋啃進了大地。
其實我和韋太軍之間有許多事不是三言二語就能說盡的,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吧,唉!噢,對了。朱豔輝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
“什麼事吧,班長。”
“我好象說得你曾說過蘇曉峰是你新兵班長?”
“對。”
“他現在在那裡混得怎麼樣?”
“挺好的。”我說。
“你認為你蘇班長人品怎麼樣?”
“人品?人品應該挺好的吧,就是要求太嚴,啥都要爭第一。”我不敢肯定地說。
“嗯,他就是這個性,不過我挺佩服他這一點的,我就做不到這一點。我們幾個老鄉當中就算我混得最差了。張國慶,豬場的班長,幹活也挺認真,肯埋頭苦幹,不愛張揚不發牢騷,而我就不行,也許是性格決定命運吧,我這個人不行,性格太直了,什麼不對我就說什麼,誰不行我就說誰,誰做錯了我一點面子都不給,唉!這樣得罪了不少人,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朱豔輝自嘆道。
“班長,你後悔嗎?”我斗膽地問。
“後悔?我從來沒有想過,其實沒啥後悔不後悔的,我總覺得自己活得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班長,你和我蘇班長是老鄉啊!”
“對。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是同一個地方的嗎?”
“對啊!”
“那你們好象一點都不像。”
“嘿嘿……”朱豔輝聽到這裡笑了。
“是,是不一樣,蘇曉峰,他這個人,你肯定不瞭解,唉,他這個人呀,我給你講講他的故事吧!”朱豔輝又點燃了一根菸,用瘦瘦的兩指夾住,深吸了一口,吐出急促的煙霧在我們面前飄蕩開來,蘇曉峰的故事也在煙霧中清晰起來了。
“我們那一批新兵中,就我、蘇曉峰還有張國慶三個是純老鄉,都是一個鄉的,都是甘肅秦安的,家裡都是農村的,都相隔不遠,地方條件都很貧窮。環境沙暴居多挺艱苦,幾乎是見不到水,要日常用的水都得上幾十裡外的小河中運,一匹小毛驢一天就只能運回兩桶,早上去,晚上回,莊稼地收成全靠天吃飯,這也是西北部落後的主要原因,環境真是不行啊。”
“九五年,在我鄉徵兵,我們三個人都報名了,結果還好,都趕上了。走時我們三個人在鄉里喝了一頓酒,大家把手握在一塊,都暗暗立下了誓言,男兒立志出鄉關,不成大業誓不還。我們帶著這個從此要離開農村的想法,離開西部這塊土地的想法,參軍來到了部隊。 ”
“說實話,新兵時,我們三人都肯吃苦,肯賣勁,訓練都挺認直。蘇曉峰每天早上三四點鐘便起床上炊事班打豬食餵豬,打掃豬圈衛生。”
“唉!那豬圈被他擦得比咱們睡的屋裡還乾淨,我和蘇曉峰是一個新兵排的。張國慶是二排的也是同一個新兵連的,這些我們都沒想到也確實沒有蘇曉峰做得好。”
“於是,晚上我也起了早,專門打掃廁所,這事後來也被蘇曉峰知道了,結果他又提前了一個點把廁所的活也給包下了。媽的,什麼都搶著幹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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