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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忙前忙後地為她清理傷口、上藥。
一雙小佳人,鶯鶯私語,如膠似漆。
帶著些許惡意地,他的手撫上她的臉。如想象中的冰冷溼潤,拇指在要劃到她眼角時突兀地垂下,斜斜地抹過了她的嘴唇。她出門時肯定很匆忙,所以連唇蜜也沒上好,嘴角凝了一塊。她像是驚嚇到了一般,就這麼僵硬地站著,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珍珠粉色的唇蜜在指腹上捻開,連著心底的慾望也一併被揭了開來。他緩緩地露出深藏的獠牙,“我為什麼要幫你?”見她依然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便傾過身微低下頭,略帶著些惡意地問道:“你是誰呢?”
你憑什麼要求我幫你?我們陸家幫你?
沒等到回應他便拉著她往外走去,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著隨著他前進。一直到車門重重扣上,她才回過神來。陸東躍扣好安全帶,啟動了車子。她慌亂得手足無措,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麼從車上跳下去,但這是陸東躍的車子,她沒膽子。她覺得自己像是被罩進玻璃罩裡的小蟲子一樣,可憐巴巴地在裡面繞著圈子四處碰壁。
她不知道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而未來又會如何。
車子突然煞住停下,巨大的慣性將她狠狠地甩在車座上。頭暈腦脹之際聽到他冷冷地問道:“想好了沒有?”
她近乎幼稚地反問道:“想什麼?”
“你要付出的代價?”
她不是傻瓜。就算是,到了這地步也該明白這男人要什麼。她只覺得一陣噁心,胃部翻攪著乾嘔了兩聲,可今天壓根就怎麼沒吃東西,所以也沒什麼好吐。
男人如山盤穩,八風不動。她知道任何的乞求都打動不了他,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她能給得起的。
陸東躍看著她眼底燃燒著最後一點光彩也熄滅了下去,心裡沒有半點快意。這個女人是聰敏的,或許早已經隱約感覺到些什麼可就是不願意束手就擒。他伸手撩了撩她披散在肩上的頭髮,她只是微微側了側頭卻沒有躲避開。
女孩的耳朵像貝殼一樣光潔圓潤,淡淡的粉紅。一瞬間心魔狂舞。他就這麼探過身去吻上她,一如想像的那般柔軟,帶著些許溼潤。嘗得到齒間殘留的咖啡香氣,她喝的是什麼?小女生喜歡甜膩的焦糖瑪其朵或是鋪著厚厚奶油的卡布其諾?他的舌再探得深一些,觸到她的。那片軟軟的肉不知所措地退縮著,連著她的身體一併僵硬起來。他沒有給她任何退讓的機會,手滑到她的後頸緊緊扣住。另一隻手卻是牢牢地鎖著她的腰,她曾學過幾年的舞蹈,腰身纖細卻極為柔韌。他努力不讓自己再往深了遐想,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失控。
等她卯足力氣推開他的時候手也順勢揚了起來,男人眉角一挑也不避開。而那高揚的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便頹然地放了下來。這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她沒有任何資本與他角力。
她憤怒至極,可質問卻是有氣無力,“怎麼可以……你是行楚的哥哥。”話到尾聲已是悽然。
陸東躍的臉色冷了幾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儘量不讓自己去想葉行楚。他知道自己這事幹得不厚道甚至很卑鄙,可是無論如何他是不能放過這個女人的。
她是聰明而機敏的,即使知道自己毫無勝算卻還是想利用這最後一招,妄圖讓他有愧疚感。只要一點點,哪怕一點點他就有可能心軟。既然她知道用這事件中唯一的無辜來刺中他的軟肋,他又怎能不將這柄刀刃再磨得光利一點,再懸回她的頭上。
“他不是我弟弟。”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原本是擒獸的番外,寫著寫著就有點感覺了,終於寫成正文。原來的名字是欲罷不能,結果顯示說違禁不讓起,好吧好吧那就改吧。
懶了太久了,再不開文永遠保持3W+的存稿,那是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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