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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啊,燙……”香菸燃到了盡頭,她沒察覺,慌地一鬆,菸頭落在地毯上,很快就燙出了一個黑點。
“我現在也沒機會,所以……”一步都不能走錯呀!
許沐歌盯著地毯上的黑點,“不過,今晚到是有點意外的收穫。”她向經藝微微一笑,“我們快進去吧,不然張弘又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人是我,子桓走了。”經藝氣恨恨地咬了咬牙,該死的臭丫頭!
“你還是死心吧,蕭子桓不是你的那盤菜。”
“為什麼?”
“因為他心裡面沒你。你要是千方百計把他誘上床,我告訴你,怕是你以後和他連朋友都做不成。蕭子桓那種玩搖滾的浪子,是在花叢中滾過的。這種男人肯與一個女人結婚、生子,這個女人對他而言,肯定是與眾不同。你有自信能勝過她嗎?”
“我……我……”經藝給她說得張口結舌,“我自身條件不比他差。我爸爸……還是他爸的上級呢!”
許沐歌嘆息,白了她一眼,“要是他真為這個喜歡上你,怕是你也瞧不起他了,你真是無可救藥。”
經藝無助地眨眨眼,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對她而言,男人真的是太複雜的生物。
雪,太大了,一片片真的有如鵝毛一般,隨著寒風,肆打著已經凍得麻木的臉頰。陶濤試去睫毛上的雪花,努力睜大眼,發覺自己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身邊慢慢行駛的汽車被雪花蓋住了車身,看不出哪輛是計程車。她也沒費心地停下腳步等待,她一直在走,漫無目的在走。
分明是自小到大生活的城市,每條街,每條巷,都應該很熟悉。現在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感覺像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可是卻不感到恐慌。
再狂的風,也會有消逝的一刻。再厚的雪,也有消融的一天。
今夜不管怎麼難熬,明天還是會來到。
體力已經透支了,腳又冷又麻,沒有什麼知覺。她倚在一個唇膏的廣告牌前喘喘氣,此刻,是不能回家的。這個家有她目前與華燁合住的家,也包括她以前和爸媽一起居住的家。她寧可就這樣在街頭流浪,也不想面對熟悉的人、熟悉的環境。
但這漫天飛雪,游泳好像不太可行。也許找個酒店住一晚,她習慣地去摸包,哦,包包沒帶出來,口袋裡應該有打車去會所時找的一把零錢,當時心亂,沒放進錢包,全塞外衣的口袋中,應該有幾十塊,能幹嗎呢?
雪花中,一盞特別明亮的燈牌讓她的眼眸閃了閃。她閉了閉眼,吁了口氣。
厚重的玻璃門上凝結著密密的水珠,站在門口,就能感覺溫暖的氣體從裡面漫了出來。她拉開門,門裡還有一道棉簾,掀開走進去。暖流如潮水從頭到腳地將她淹沒,她跺跺腳,地板上落下一層雪花。
櫃檯前一個微胖的女子漫不輕心抬起眼,說道:“普浴十塊,桑拿五十。”
凍僵的手一時不能伸展,花了好長時間,她才掏出口袋裡的錢,遞給胖女人,“全給你,讓我呆到明天早晨。”
女人掃了眼皺亂的鈔票,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然後點了下頭,“行,你可以洗普浴,也可以去蒸桑拿。”
她選擇了蒸桑拿。浴室店面不算起眼,俗室的條件到不錯,客人也很多。眼前,盡是些身體肥胖的人,彷彿都一個面孔,辨認不出誰。
她在角落坐下,目光呆滯。
“瘦成一根筷子,也跑這來湊熱鬧。”一個啞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這裡暖和。”她隔著浴巾摸摸自己,肋骨一根一根清晰如琴鍵,好像是比去年瘦了。
“要說冬天,還是我們這體型而寒。”霧氣中,另一個女人接話道。
啞啞的聲音哼了聲,“耐寒又怎樣,男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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