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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鮮的空氣,沒有自由的空間,奔波繁忙,生活無味,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這些問題有很多答案,人各有志。而我只是有些憤世嫉俗罷了。
何致遠
董事會列席分為上海和北京兩方,北京那邊有張鬱冬,坐在我旁邊。他問我:“沒告訴何馨吧?”何馨是我的堂姐。
“什麼?”“你臭小子別裝蒜。”
張鬱冬此番來上海,大概沒有知會堂姐,更不用說向堂姐彙報他是帶著誰一起來的。
堂姐何馨是女強人,職場中風生水起,能力很強的公務員,然而事業的成功卻掩蓋不了有些悲哀的婚姻。張鬱冬和堂姐是大學同學,畢業後順利結婚,卻總不得子,但兩人的婚姻一直維繫到現在。當然,張鬱東如今能擁有如此事業伯父一家絕對功不可沒,按照堂姐的話講,沒有她何馨,張鬱東就什麼也不是。
前不久,他為一個姑娘在北京四環買了一套大房。
這件事,是何馨告訴我的。她說出來的時候,只是笑了笑。
何馨大概是愛張鬱東的,才會如此委曲求全。她說,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程度,所以,隨便他在外面怎麼花天酒地。
(二)
景澄
窗外匆匆而過的行人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阿南。
她溫順地挽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微微傾斜在他身側,從對面走來,表情安然而恬靜。那男子一張正派的國字臉,眉宇硬朗,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精英模樣。想必就是那傳說中的富豪男友吧。
阿南也看到了姆蘭多咖啡店窗戶裡的我,瞬間地晃神。
我衝她搖搖手,沒想到竟在這裡遇見,真巧。
她也對我微微一笑,只是表情似乎有些尷尬,似乎並不願停留太久的樣子。
我與阿南認識,已經一年多的時間。
初到S大報到那天,我與阿南是到達宿舍最早的兩個。她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竟風塵僕僕地拖著三個編織袋獨自報到,疲憊地找尋著宿舍的位置。漂亮的小臉因為天氣和辛苦浮上兩朵蘋果紅,晶瑩剔透,她似乎因為陌生和緊張總是把水晶一樣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的一切。
看到阿南有些猶豫的表情,我不知該如何是好,是否該走出去打聲招呼呢。此時,正巧看到何致遠走來,並停下同那國字臉的男子攀談了一會兒,直到男子攜著阿南乘街角那輛黑漆漆的路虎離開。
我拿著勺子把水晶杯裡造型好看的花生沙冰攪得很亂很醜,阿南怎麼了,她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很少見到。
(三)
景澄
小張見何致遠回來,立刻站起,然後慌忙離開,上車去等。
何致遠走進來,露出鮮少見到的深深疲態。
姆蘭多咖啡店的音響輕盈至極,於是周遭顯得異常安靜。
何致遠在我的對面坐下,服務生趕忙走近,輕聲細語地問他,先生,您需要什麼。他說,蘇打水。聲線沙啞而疲憊。
我抬頭看看他,正巧撞上他看我的目光,對面男人深邃的瞳孔裡有一層淡淡的暗灰色陰影。
“是不是很累?”我輕輕摩挲著他指節分明的手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
“還好。”
“那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吧,如何?”看到他這副摸樣真叫人心疼,每種成功的背後都隱藏了太多的辛苦。
“豫園怎麼樣?”他似乎來了點精神。
“雖然人很多,但是值得一逛。”我笑嘻嘻,繼續摩挲著他的手背,下一秒,他猛地翻過手心抓著我的手,“呀,怪嚇人的。”不過,他的手心很溫暖。
“可惜你沒有去。”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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