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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賀成立刻就無影無蹤了,好象一直在等這一天。賀成還把本想送我的一對耳環送給了萍兒,萍兒說起這事來挺得意的,我想也好,乾脆把他送我的東西全送萍兒好了,就真的收拾了一小包,給了萍兒。
“九五聯誼會”很熱鬧地鬧了一場,很快就散了。萍兒因為我把我的另一個好朋友海虹介紹入會搶走了好幾個男孩的目光,還和我差一點兒就吵起來,接著消失了好幾個月,去外地打工了。
但萍兒無論到哪裡都不會擁有平靜,很快在那裡又有了男朋友,而且還有別的小男孩在一旁吃醋,是她又一段故事的開始,這情景一直延續到她回來。兩個男孩我都見過,最後萍兒和男朋友分開,又和另一個男孩姐弟相稱,繼續來往著。我們都很少提起賀成和大民,事實上我和萍兒也很少見面,見面總是不小心就吵架,也不知為什麼,兩個人都吵得煩了,不如不見。而我又正在在為海虹的事忙,慢慢地真的見萍兒一面也很偶然了。
其實分手後賀成來看過我一次,很平靜很平淡地談了幾分鐘。而且關於賀成的訊息總是不絕於耳,總是有同事告訴我她們在街上遇到賀成了,身邊的女孩在不停地換,其中有個同事一天就遇到過兩次,兩次看著和他很親熱的女孩都不是一個人。大家都說雨欣幸虧你和他分開了,不然還不得天天吵架生氣?
那個女孩來找我時是1995年秋天。她忽然推開辦公室門時我和同事們正在聊天。女孩對屋內幾個年輕女子都仔細看了看,然後對著我叫“吳雨欣”,挺肯定的樣子。我看著這一襲黑衣妝扮得很酷的女孩子,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女孩說你不用想了,你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但我聽說過你,你以前不是賀成的女朋友嗎?
看我若有所悟。女孩就接著說賀成和你分手後不久追過我呢,還說他和你分手的原因是為了我。說完這句話女孩就笑了,事後想起來挺好笑的那種笑。--我差一點兒就相信他了,如果不是我哥哥認識他,說他已經換了好幾個女朋友了,讓我別上當,我還以為他的話都是真的呢。這幾天我聽賀成到處說他只喜歡他第一個女朋友,和別人都是玩兒的,他第一個女朋友叫吳雨欣,特純。--說完“特純”二字女孩盯了我幾秒鐘,說了句你給人的感覺是挺純的,很瀟灑地轉身走了。室內我和幾個同事相互看了一會兒,好象還沒反應過來,然後一個同事笑著說:這小姑娘有病啊!
我也笑,還有點兒為自己悲哀。我想我的感覺真奇怪,我應該心情有點兒激動才對,該覺得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才對。有多少女孩子想在一個男孩心目中有這樣的位置而不能夢想成真呢!可我卻異常清醒,我幹嘛非得這麼清醒!我清醒地知道在賀成內心深處我絕不是他口中那麼重要。不!確切地說也很重要,因為他終於有了屬於他自己的理由了。在他拉開他人生愛情這幕戲中,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犧牲品,只成就了一個理由。我絕對相信,這理由在他認識我時就產生了,在此之前,他已經中了大民的毒了。但他和大民不同。事實上包括我認識的曉風以及萍兒在大民之前的男友,都和大民不一樣,他們或者有正式而固定的工作,或者做生意,只有大民,象是隻有過去現在,沒有未來,過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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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1996年的秋天,當萍兒要我和她一起去找賀成求證大民的死訊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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