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官服要自己花錢做(第2/3 頁)
子無關,他眼裡只有老爺子。所以,自始至終,張飛針都沒有正眼看過林月一眼,他的眼睛完完全全在關注著老爺子的表情變化。當他說完話,待老爺子做最後決定的時候,卻發現老爺在看著那個坐在椅子上一直悄沒吭聲的女子,他的心下有些好奇,管那女子何事?只聽女子說,官服是一定要做的,具體事情管家去辦即可。這話應該出自老爺子之口,怎麼會從一個女子的嘴裡說出來?
他正待好好看看這個女子,卻被管家一個手勢請出了院門。
張飛針在院外與管家拱手道別,卻又疑惑的看看管家,在他的眼裡,曹家的管家是個很精明的人,如此精明的管家聽見女子發話以後,居然沒有再聽聽老爺的意見就擅自招呼他走了,害得張飛針連向老爺作揖拱手的機會都沒給。
張飛針見四下無人,悄悄問管家,那個娘子是何人?
管家假裝沒聽見張飛針的問話,對張飛針說,你先回店,我稍後將定金送來,你按照店裡的規矩抓緊做好即可。
張飛針趕緊點頭走了。一路走一路想,自己活了五十多年,從來沒有看見和經歷過哪家的大事是由一個女人做決定的,特別是像曹狀元這麼顯赫的家庭。想著想著,想不出一個頭緒,只能不知所以的搖搖頭。別人家的事與己無關,做好曹狀元的官服即可。
張飛針走了,林月再次向老爺子告辭,老爺子只好點頭應允林月離去。
老爺子看著林月離開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林月不僅是兒媳婦,也是自己的乾女兒,林月爹臨終將林月託付給他,他當著林月爹的面認了林月為自己乾女兒的,林月出嫁前就已經叫了他爹,對這件事,蓮兒是告訴過林月的,林月也知道。所以,老爺子既是林月的家公,又是林月的乾爹,而林月與老爺子的關係也是這樣的,林月既是老爺子的兒媳婦,又是老爺子的乾女兒。所以,林月嫁到曹家,做的事再怎麼離譜,老爺子都竭力維護著林月不在家裡受到委屈或傷害。
但現在林月與兒子的夫妻關係好像有些異樣,如果真的有異樣該怎麼辦?曹家沒有了林月的後果,老爺子心裡是很清楚的,比如剛才,如果沒有林月付款,兒子的官服就沒錢做,但自己作為家公,實在不好管兒子兒媳這種事情,哪怕自己是林月的乾爹,乾爹要與女兒說那些男女之事,也是不合適的。
看著林月的背影,老爺子不禁非常鬱悶。
這段時間姜祖飛也很鬱悶。自從他按照林月的吩咐,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編寫了一本《治蝗考》的書,黃臺吉在賞賜治蝗有功官員的時候,姜祖飛也得到了皇上的賞賜,他將賞賜的銀子連同老家賣掉的房子,在京城付清了買一座小小宅院的款,將妻兒從老家接來,在京城定了居。
姜祖飛得到皇上賞賜無疑是一件大好事,但就因為這件事,豪格卻認為姜祖飛腳踏兩隻船,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既然姜祖飛是自己的洗馬,就應該全心全意為自己洗馬,怎麼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瞞著他為九皇子做事呢?
九皇子雖然對自己繼承皇位沒有什麼威脅,但在父皇慶功賞賜的詔書裡,自始至終都沒有他豪格的名字,很多大臣表現突出,得到父皇的賞賜,特別是九皇子福臨,更是因為治蝗功勳卓著,被冊封為有品階的皇子。豪格在治蝗中沒有值得誇讚的表現也就罷了,偏偏豪格的洗馬因為寫書立了功,洗馬立功,使豪格感到自己更加丟人現眼。
從此以後,豪格再也不將姜祖飛視為自己的心腹,機密性的事也不再交由姜祖飛去辦,也不要姜祖飛參與屬於個人的私事。但姜祖飛有才,豪格也沒有馬上就讓他回禮部,因為姜祖飛是禮部尚書杜文推薦的,杜文是豪格的鐵桿之一,所以,豪格只是將禮部尚書杜文叫來,陰陽怪氣的責罵了他一頓,杜文受了豪格的氣,也認為姜祖飛的表現沒有體現對豪格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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