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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渡說她今天去逛街,進一家店裡時店員態度極為囂張,好像她買不起似的,小渡她熱血一沸騰腦袋一發暈,就買了件五百多的大衣,連價都沒講。回家一看淘寶上一模一樣的的專櫃代購要便宜一百多。本來想吃火鍋的心情完全變成了蛋炒飯,一邊跟我們訴苦一邊咒罵自己太沖動。淡定啊,多少後悔都是因為不淡定。毛爺爺說過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咱也要追求這種淡定的精神,就算追不上也要時刻提醒自己別火別急,火點著急起來就容易思維返祖,猴子比人好騙,除非你是齊天大聖。
想到這裡時竟有點明白那個極品有趣的沃主,他在無能為力的時候做的所有決定都是遵循別人的要求,不論是爺爺的、老爹的、百姓的還是兒子的。他這算不算淡定的境界?什麼都在做又好像什麼都沒做。可笑甚或可悲,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會把他忘得一乾二淨,畢竟他既沒對得驚人又沒錯得可怕。
“錯的可怕那是除草的!”都郵的聲音很低但並不氣憤,反而有點調侃的味道,“你想啥我都一清二楚,咋就不琢磨點兒實際的,一天天想來想去沒點有用的。”
“嗨,賽巴斯汀,你說啥算是有用的?想賺錢?身外之物來來去去自己說了也不算,想有屁用啊。”我又不是沒想過有用的,關鍵是想了也沒用啊,想就能來的話,我天天做夢買彩票不就成了,“啥叫除草?你不當殺手改種地了?”都郵那邊周圍陣陣悉悉索索,沒人說話只有偶爾發出鐺鐺的敲擊聲。
“我能聽到你想的,你能聽到我聽到的聲音,也算小公平。關於除草啊,不是種地,新一任沃主用廷軍基本在名義上算收服了大部分的封部,最近下令清除他教。”都郵擤了下鼻子,聲音震得我的腦袋都跟著嗡嗡的,“現在整個沃土上只能信首教,其他教派全都被清理了。”
“那你們怎麼辦?”信教有啥錯?人總得有點信仰吧,那首教是什麼?是不是隻能新沃主是唯一神啥的?“逼著所有人信一個教,會引起民眾的不滿吧,本來就亂,更亂的話沃主也沒啥好處啊。狗急了還跳牆呢,逼急了的和尚肯定也會咬人。”
“首教就是沃主他家信的那個教,沃土上有一多半也都信的。除草對草沒好處,對沃主當然有好處,這亂七八糟的世道誰還乾沒好處的事兒啊。”都郵連咳了好一陣,“生病死不了真痛苦,感冒怎麼都得七八天,明知道沒多久還是很難受。接著說好處,他教的人有地有房全沒收,人要麼種地要麼充軍,一下子鈔票、地盤、軍糧、炮灰全都有了,你說有沒有好處?一堂堂沃主明目張膽當土匪,也算是被逼急了吧。”
“這麼說來是不錯。”我到是沒想到人力物力這方面,兵荒馬亂時候軍糧軍餉最重要,要是沃主既然收歸了封部,幹嗎不直接抄了封主,錢更多,地也更多,免得打仗了,拿小搞搞的開刀也不大氣,“賽巴桑,你們現在處於啥個位置?”
“位置?偏東南靠海岸,正準備往內陸去,見個封主有單買賣。”都郵那邊傳來震天動地得崩裂聲,呼嘯而來飛馳而去彷彿正從我頭頂劃過,“現在的形勢基本是沃主、封主和廷殿侍一起刮老百姓,有點能耐的都改行當土匪了。”
“你們為啥不當土匪?”本來乾的就是殺人的行當,乾脆一起隨波逐流算了,沒準自己張大旗得天下,做個幾年沃主試試看,“土匪好,有吃有喝,有膽就夠了,不需要啥技術含量,你們七個打不死的更適合。”
“我們是打劫土匪的。”都郵剛一笑又引發劇烈的咳嗽,邊咳邊笑,“四百多年,我們真有點累了,這仗再怎麼打也都習慣了,做點自己高興的事兒要緊。羦狛教只存在在我們七個人這裡,除草也除不到我們頭上。沃主不沃主的現在也看開了,他們再怎麼鬧騰也是幾十年的事,我們的日子可沒個頭,保住火神,祭上土神就算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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