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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真是退化得快,上學那會兒背得很熟練,經常遛出來幾段炫耀炫耀,現在不行了,基本全還給老師了,“那女人有啥特殊的地兒沒?”
“嗯,我想想,其他看也看不出來特殊的地方,又沒長出三隻眼兩張嘴的,總共接觸十來分鐘,聽她彈了首曲子,還忘記叫啥名了。不過,聽說她的人生經歷挺特殊。”都郵順便指揮著旁邊算賬,“歲的這條不能算進去,自己拿錢僱的人,不算收入。”
“賽巴桑,這邊這邊,繼續,啥特殊經歷?快說!”一說妓女有特殊經歷,還是個名妓,想到一連串黑幫挾持、威逼坐檯、賣身還債的法制節目情節,啥遇人不淑,被拐被賣都是小意思搞搞的。
“你想得真離奇,不過都不是。”都郵壞笑了一聲,“前一陣,沃土上搞復古風的時候,以前有個大官招妓招過她,論罪就論到她頭上了,抓進去關了一陣,放出來後還禁止她做生意,沒生意沒收入就活不下去,就打出文學交流的旗號,以詩文會友,私下做點兒老行當。後來那股風過去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做買賣了,重開了妓院,做了當家頭牌,趕上沃主的一個宗親大官剛死了老婆,跟朋友去妓院時看中了她,娶了回家做二房,她也就賣了店從良了。”
“這也能算是特殊,有啥特殊的,哪兒一丁點特殊啊?”我抓狂地坐起來,凍了個寒戰,蹭地鑽回被窩,“賽巴桑,你這個標題黨,這算啥特殊?沒輪,沒群,連人獸都沒,算個鳥特殊啊?”
“她的才華特殊才被太守招,又是因為才華名聲在外才被抓,後來也是因為才華才能做暗娼,最後要不是才華也沒得這麼好從良的機會,難道不特殊麼?”都郵問得很乾脆,理所當然就很特殊一樣,“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兩位姑奶奶,除了撒嬌耍賴別的都是三流,甚至不入流,那脾氣大的,一不順心就殺人,勉強算是忍了兩年沒殺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嫖客一來二去把命就能給嫖沒了。話說回來,這兩年嘴巴子可沒少扇,動不動這倆人就把自己當主子了。玩笑是看了一大堆,才情可沒見多少。”
“那現在是誰贏了?”按我平時聽她們的說話風格,長辛和歲都挺有個性的,脾氣不小主意挺正。按照厚滿說的話來看,長辛是熟女的模樣,御姐的聲音,女王的脾氣。而歲則是蘿莉的模樣,中性的聲音,也是女王脾氣。天,這兩個實在太難分上下了,都很萌,歲這種很可能被人誤認為是傲驕屬性的嘛,“有沒有算完啊?這點兒帳算了這麼長時間,效率真差,你們不是有啥先進裝置嘛?就沒記賬的軟體,直接出個結果?”
“歲不幹,她說要軟體啥的長辛肯定會作弊,這次打賭一律記手帳的,確保公正。”厚滿叫喊著高聲宣佈,“這次比賽,勝利者,歲!超過長辛八萬五,險勝!”
“是歲?這下長辛可有得受了。”我也跟著耳邊的歡呼聲笑了好一陣。看來,男人總還是對蘿莉多寄予那麼點兒養成的希望,而熟女則是定了型的美味完成品,缺少些親力親為的樂趣吧。
第三十八次。獨秀
四:往復間,往來者(下) 第三十八次。獨秀
在哈爾濱生活了二十多年也沒生過凍瘡,只是聽說有這麼種病,至於凍瘡什麼樣,連見都沒見過。沒想到在杭州帶了三年就光榮得了凍瘡,在腳後跟上,癢起來又不好去撓,看起來像淤血的硬塊,很難受可又懶得天天去泡腳,想著把冬天熬過去明年再說。打電話跟爸媽說起凍瘡的事情,他們相當驚訝,說我在南方太遭罪,實在受不了還是回哈爾濱吧。
起來得晚,懶得做午飯,就去樓下的蘭州拉麵店叫了碗刀削麵,端碗上來的那隻手赫然然大半通紅腫脹的凍瘡,上面還有幾個水泡和糜爛點。抬頭看看那人,看上去也就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很典型的回民長相,雙頰上清晰可見的點點雀斑顯得臉更白了。想想自己腳上的小凍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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