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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又想不出來確切樣子的沃土世界讓我很抓狂。“我跟你說哈,我這日子雖然一天蹭一天過得很無聊,並不是沒事情做,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折騰,你跟我說了那麼多事兒,我根本沒個具體概念更沒啥形象,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懶得再聽故事了。”
“你想說啥?又不是我故意要聯絡上你的。”聽都郵的語氣也不示弱,他想什麼我感覺不到,不過以他那聖母性格肯定要來一番說教。我是懶得聽了,他那說教不比我老爹的好多少,無非是講一些大道理,然後擺點兒事實來證明道理多麼正確,最後來個總結性發言,讓人覺得應該聽他的,他說得都對。這招我也會,論文都這麼寫,中心思想、理論和結果都一目瞭然的東西還有啥意思?
“我不想再聽你的理論,不過你那邊的故事倒是還有點興趣。”說不想聽是假的,說想聽也不想全盤接收,我只是希望能加入點“點播”功能,遮蔽掉那些上綱上線抑或悲悲切切的部分。
“生活中不可能都是讓你高興的事情!”都郵聲音驟然高了八度,“你過得已經夠好了,還要求什麼?”每次他一激動,弱點就暴露無遺,七百多年過去性格沒多大長進,看來古時候那些聖賢人真還需要點天賦。
“我沒要求你什麼。”我壓根就沒想過去要求他做什麼吧?而且我要求了他也未必會照做嘛,“算了,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也沒個結果,就算不是你主動聯絡上我,還不是也聯絡上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沒你那麼懷天下,不過我勸你還是講點兒有趣的事情,否則不一定哪天我真的精神分裂了就成天去騷擾你,以報還一報。”
“你真的很任性啊!”都郵拖長了音感嘆。
“是的。”我承認,的確很任性,但誰不任性?我一小老百姓沒什麼大胸懷去體諒超脫世俗的事兒。“嗯我對你們養的那個奴隸倒是很有興趣。”
“奴隸啊,早就放走了,隨他自生自滅吧,我們誰都養不習慣。”都郵好像在講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似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峻野西主頒佈的法令對兩個大陸並沒多大改善,不良影響是壓到最低了。”
“什麼法令?奴隸自由還是沒自由?”法令這東西還真是說改就改,前兩天群裡還有人很好奇地把以前的怪法律拿出來八卦。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陣,賣黃碟可以盤死刑哦,太刺激了,不是因為版權,是按照流氓罪來判死刑。這法律放到今天,中國估計就沒啥人口膨脹的問題了。
“穿北二十一峰以北的峻野西地盤還是實行舊的奴隸制度,二十一峰以南沃土上根據沃主的變化實行沃土的制度,兩個地區人流動的話以二十一峰為界,什麼地方用什麼地方的法律,互不干擾。”都郵笑著嘿嘿兩聲,“讓峻野東主看熱鬧了。”
“峻野東主?西主都能侵佔半個沃土,竟然連峻野東主都還沒消滅?他們自己地盤還沒統一啊。”峻野西主這法令其實就是一國兩制嘛,沒啥新鮮的,估計也是迫不得已。這就跟我初中時候分班一樣,好學生都塞在幾個優班裡,爭取提高學校升學率,剩下的班級學校順帶著管管,時不時來個分班考試什麼的,便於發現成績進步的學生轉移到優班。一個學校之內,走兩種管理,優班學生可以不去上體育課可以不參加學校活動甚至連全校大掃除的分擔區都省了。普通班的學生則是按部就班表現當時青少年的“活潑向上”外加“奔放自由”和時不時的未成年民事案件。“峻野東主是佔整個峻野東?”
“不是,只佔東面偏北的一小塊地方,大約四分之一不到,我們也是聽沃土這邊的人說的,據說峻野東的人好戰,民風很強悍,但人口不多,發展滯後,一直都被峻野西抑制著。”
“有沒有啥特有趣的事兒?你說這政治方面的東西我也不太瞭解。”
“什麼算特有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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