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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龍王敖廣有了新的認識,雖然是水族之王,水族中的真神,卻擁有一顆悲謙之心,也許這就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一顆修真之心。
蛐蛐兒想到這裡之後,站了起來,並輕輕地扶著身旁的龍王敖廣,卻發現敖廣已經不風流倜儻了,而是一副老態龍鍾的摸樣,並顯現出了龍頭,通天冠之下,龍鬚上翹,龍角井然。
“龍王,你怎麼變成這副摸樣了?”蛐蛐兒嚇了一跳,退後一步之後,驚叫了起來。
“你小子就是不改!大驚小怪的幹嘛?本王本來就是這般摸樣,變來變去的太麻煩,如今恢復了自己的容貌,這樣自在多了。修行自在,煉法麻煩!法由心生,動念及生法,道為體,法為用,經常用法,無疑就是消耗道體,法越強,道體就消耗得愈厲害。知道嗎?知法不用,是為積德,德集廣博,幾於道。”蛐蛐兒聽出了,敖廣是在以身說法講道。
不過,這些道理,對如今的蛐蛐兒來說,都是似懂非懂,具體怎麼操作,還是一無所知。
健忘,每一個人都具備,時間就是健忘的推動劑,倘若什麼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顆大腦一定會被諸事裝得滿滿登登的,實在會令人受不了。
更何況蛐蛐兒,已經經歷過幾世了,就是為蟮,也是第二世了,諸多之事早已忘去,固然聽到龍王敖廣這些修真的大道理,不是似懂非懂才怪!
蛐蛐兒一邊努力地回憶著敖廣的這些話,完全表現出一副傻愣愣的樣子,還用手爪子不停地捎著頭皮,那眼神就凝望著霸王洞頂。
敖廣雖然不忍心去打擾蛐蛐兒,可時間是註定了的,不能讓蛐蛐兒繼續呆下去了,倘若時間錯過之後,蛐蛐兒的真靈就回不了鱔魚的軀殼,那時不但打亂了天機,弄不好就觸犯了天條,本是一顆好心卻會落得個居心不良的臭名。
無奈之下,敖廣走到了蛐蛐兒的身前,如同敲木魚似的,屈著手指,指節一下重重地敲在蛐蛐兒的腦袋瓜上,發出一聲“啵”的響聲。
正在走神的蛐蛐兒,腦袋被敲得昏昏沉沉,一時之間好像辨不了方向,疼痛之感將蛐蛐兒喚醒了過來,愕然地看著敖廣。良久,不解地問道:“龍王,你將蛐蛐兒的腦袋當成木魚了!幹嘛這麼做?”
“哎!”敖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蛐蛐兒啦,蛐蛐兒!本王不想看見你這呆頭呆腦的樣子。就你剛才那副傻呆呆的模樣,不將你敲醒過來,完全沒有天理!要知道,本王並不是打你,而是將你的思緒拉到現實中來,知道嗎?”
“哦!原來龍王是為蛐蛐兒好。蛐蛐兒記住龍王的關心,蛐蛐兒也應該關心關心龍王才是!可惜的是,蛐蛐兒沒有這樣的機會。哎!”蛐蛐兒完全是一副失落的樣子,不過在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你要整蠱嗦,一會就整了兩次,來而不往非禮也!倘若給一個機會,一定得整整龍王,也讓龍王嘗一嘗被整的滋味!也讓龍王被整之後,啞口無言,那樣才真的好玩。
說來,這樣的機會就來了,蛐蛐兒隨龍王敖廣走出了霸王洞,眼見一個像毛毛蟲一樣的東西在洞口的邊緣蠕動,就順手捉了下來,放在了敖廣的衣服之上,不動聲色地隨敖廣並排走著。
沒有走出多久,便來到了大街之上,各式各樣的水神無不投來異樣的眼光,卻都沒有注意到敖廣身後象毛毛蟲一樣的東西。
“蛐蛐兒,你看那身披鎧甲的是鯉魚精,那手腳多而活動異常的是章魚怪,那銀身尖頭的是鯊魚妖……哎喲!什麼東西咬住了我脊樑了?快看看!”敖廣正在給蛐蛐兒介紹得興致勃勃之時,突然感覺從脊樑之處傳來了鑽心刺骨疼痛,就趕緊呼喚著身旁的蛐蛐兒。
“好我來給你看看!在哪裡?在哪裡?”蛐蛐兒假裝十分關心的樣子,一下將熬廣的上衣挎了下來,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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