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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馬’字,有勞兄長了。”
馬面說:“你說你是我兄弟,我怎麼不記得?”
“你到陰曹地府後就喝了孟婆茶,陽間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哪裡還記得?”馬員外趕緊又說道。
馬面一想,他說的著實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東西,這事不辦不好,便個牛頭交換了一個眼色。
牛頭會意,既然如此,乾脆就作個人情吧,也圖他幾個零錢花。
於是,趁著醉酒,便回曹作罷。
這事被閻羅天子知道了,派白無常親自查明,確有其事。
閻羅天子頓時火冒三丈,即令把牛頭、馬面押上殿來。為了殺一敬百,他當著群臣之面,將他倆各重責四十大板,接著又吹了兩口陰風,頓時,牛頭、馬面便還了原形。閻羅天子見他倆實有悔改之心,就將其削官為役,留在地府當了捉人的小差。
當下,蛐蛐兒加快了步子,躲在了黑無常的身後,想避開牛頭馬面的糾纏。
可蛐蛐兒的身形就在走下奈河橋的時候,被牛頭馬面看得是清清楚楚,想躲是不可能了。
牛頭馬面走了過來,牛頭一把揪住了蛐蛐兒的耳朵,罵道:“蛐蛐兒,你小子前世為仙,今世為鱔,快講講在陽間被人開腸破肚的滋味!聽得我牛大爺滿意,就放你過去。聽得不滿意,嘿嘿,你那屁股就要捱上我牛大爺一鋼叉了!”
“唉喲!唉喲!你老先放放手!”蛐蛐兒故意大聲地叫了起來,心裡卻暗自罵道,“你這該死的瘟牛!將人家的死亡和痛苦拿來當娛樂。當心天打五雷轟!我蛐蛐兒好歹也是一個落難的大羅金仙,你牛頭是什麼東西?只不過是牛頭人身的怪物!”,隨即大喝一聲,“放手!”
牛頭被蛐蛐兒這一聲大喝給嚇了一跳,當即將拽住蛐蛐兒耳朵的手抽了回去,一雙牛眼吃驚地看著蛐蛐兒。
不過,蛐蛐兒也怕牛頭打擊報復,隨即堆起了笑臉:“你老就是把我蛐蛐兒的耳朵揪下來下酒,也抵不上一嘴。你說是吧?可我蛐蛐兒的半邊臉卻痛得難受。這一痛,就把陽間的事情給忘了!唉!你說咋辦?”
“不聽你那些爛事了。快過!快過!”牛頭被蛐蛐兒弄得哭笑不得,又怕耽誤了時辰,秦廣王知道了,自己一定不好過,就催促了起來。
蛐蛐兒聽牛頭這麼一催促,暗自興奮了起來,剛剛隨黑白無常走出幾步,轉過頭來見牛頭馬面向城外走去,於是就向他們吐了一下舌頭,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蛐蛐兒隨黑白無常來到了一大殿的外面,見慘慘陰風和青霧籠罩之下,不但有靈光閃爍,還有五彩神光間歇性地噴發。這就是地獄的第一殿秦廣王殿。
蛐蛐兒來到這一殿的前面時,兩腿不由己地打顫了起來,似乎腳下有千斤之重,抬腳之時倍感艱難,可又不得不面對這一現實。
黑白無常拉著蛐蛐兒跨進了大殿之內,在殿的右側是孽鏡臺,臺高約有一丈,鏡大十圍,向東懸掛,上有一塊橫匾,寫了七個大字:孽鏡臺前無好人。大凡被孽鏡照耀之人,那時方知萬兩黃金帶不來,一生惟有孽隨身。
大殿的正中坐著的就是秦廣王,五彩神光籠罩著他那高大的身軀,吊珠線垂的王冠之下是莊重威嚴的一張面孔,明察秋毫的神目似乎發出洞查世間百態的耗光。
在大殿的下方早已羅列地跪著幾個鬼魂,戰戰兢兢地聽候秦廣王的發落。
“經由孽鏡臺照出:焦大,你滿嘴髒話,犯了嚴重的口業,根據地府三萬八千五百四十三條之規定,本王將你發配到第四殿,刺嘴扒舌!”秦廣王神聖而威嚴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出,在這大殿之上繞樑共鳴。
蛐蛐兒聽到這聲音,兩腿不由己地顫抖了起來,還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一鱔魚,會有什麼罪孽隨身而來?接下來該發配到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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