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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翁慧珊聽得莫名其妙。
“她綁架了齡兒。”嚴孟寒平靜地解釋。
什麼?!那個臭三八竟敢綁架宛齡!
“是。”翁慧珊退了出去,著手進行她的工作。
嚴孟寒掏出羅宛齡在回來後,和他見面第一天便還給自己的特製名片,細細撫摸著。
“還你。”羅宛齡揮動著那張代表嚴孟寒本人的名片。
“留著吧!”反正他也很難有機會用到。
“不用了。”羅宛齡帶著天使般的笑容說道:“當初你硬要我帶著它,那是因為要代替你守護我,而我一次也沒用到;現在我回來了,有你在身邊,我就更不需要它了。”仰望著他:“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嚴孟寒動容地將她納入懷中。“對。”
凝視手中的名片,齡兒就在身邊,而自己卻沒盡到保護她的責任。
賀玉雯猛然推開隔開的簾子,原本黑暗、潮溼、髒亂的小空間因此有了一絲光亮,她急怒地走到羅宛齡所躺的角落,一把揪住羅宛齡的頭髮。
“啊!”羅宛齡痛得驚呼。
“你都已經在我手上了,他竟然還敢威脅我——”她不甘心的腦子裡浮現一個好點子:“陳大!拿剪刀和刮鬍刀來!”
一會,陳大便將她要的東西拿進來。
賀玉雯陰冷地笑著:“你的頭髮很漂亮,要是我把你這頭漂亮的長髮給測掉,讓你成了光頭,嚴孟寒還會愛你嗎!”
羅宛齡被綁住手腳的身子,拼命扭動掙扎。“不要……不要……”
賀玉雯手上的剪刀仍是不留情地落下……
“不——”羅宛齡淒厲的哀號,不斷在小隔間內迴響。
“閉嘴”
賀玉雯一個巴掌無情地甩在羅宛齡的俏臉上,因用力過猛,羅宛齡的額頭也難逃一劫,撞上身邊的熱燙鐵皮牆壁;賀玉雯滿意地看著羅宛齡光潔的腦袋瓜子。
“別恨我,要怪就怪嚴孟寒!我只是將他所帶給我的恥辱加諸在你身上而已。”她走出去,室內再度全然漆黑。
羅宛齡失神地盯著眼前漆黑的鐵壁——好痛……、手腕和腳踝一定都流血了……嘴巴也流血了?為什麼會有血腥味?頭髮……沒了……辛苦留了四年的長髮……全沒了……她無聲地落著淚。
孟寒知道了一定又要打她了……孟寒……他知道她在這裡嗎……還有老爸……佩青……
好痛,是什麼東西在咬她?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到底是過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每隔一段時間賀玉雯就會進來,以各種理由欺凌她,似乎也有東西不斷在咬她的身體;而斷斷續續地,好像有人一直在喂她喝水……怎麼都無所謂,她已經無法反應了。
“都四天了,怎麼可能會一點訊息都沒有?”
嚴孟寒焦急不安地在家裡大廳來回踱步,不但他撒出去的網沒有訊息,就連他這幾天不停的奔波,幾乎都要把臺北市給翻過來了,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孟寒,冷靜點。”嚴柏儒愁著臉道。
“您教我怎麼冷靜?都四天了,齡兒仍然沒有訊息。”他都快急死了!
“可是現在我們除了冷靜地等訊息以外,又能做什麼?”嚴柏儒心痛地說出事實。
羅宛齡出事後,嚴、羅兩家的人無一不放下手邊的事情,全員出動去尋找,可是四天下來還是沒有訊息。
“孟寒。”羅雨嶽安慰地拍著嚴孟寒的肩膀。女兒的失蹤讓他一下子老了不少。“親家公說得對,身為宛齡的家人,我們必須對她有信心,她有我們這麼多人愛著,絕對不會有事的,絕不會……”說到傷心處,羅雨嶽位老淚縱橫:“絕……不能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