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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一動,蛇軀在滑動縮小,在兩頭連線處,開始分開,縮成三尺長短,如同大部分長度的蛇類。
方涯沒有說話,而是半眯著眼,直盯方牧,像是在責問一下,坑兒子好玩麼?
&l;不會是生氣了吧,兒子你要理解我是用心良苦,日子太過一帆風順容易養成自傲的脾性,尤其是以我在南洋的威勢,更是讓你無往不利,多吃一些苦頭,或可讓你對這個神秘界保持一份敬畏。&r;
方牧沒有解釋,伸出手摸摸鼻子,露出訕笑。
細細思索一會。
方涯也明白了方牧一定是一早就到來了,至於為何沒有早出手,憑著上一世看過的狗血倫理劇,推敲出一些可能。
也許是所謂父親的思維。
&ldo;你一定早來了,不會是想讓我吃一些苦頭,長一些痛苦的記憶,才一直袖手旁觀,有意思麼。&rdo;
方涯沒好氣的說道。
方牧的臉上的笑容一僵,對著他的兒子,他是很無奈,從小到大都很成熟,都不像是一個小孩。
許多事情都不用他操心,讓他沒有一點父親的成就感,沒見過一次方涯仰慕的眼神。
也正是如此,有時候他也琢磨不出方涯的想法,某一時期,他還曾想過方涯究竟是不是他的兒子。
甚至他利用降頭術,施術觀察,多方面探查,得到一個結論。
方涯就是他的血脈。
對於方涯的表現,他只能總結成是天賦異稟,是他的基因強大。
他也不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喜歡講一些大道理,為了讓方涯能夠更好成長,認為多吃一些苦頭有助於今後的路子,走得更為平坦。
&ldo;對了,剎的本命降當作安慰讓給我,估計你收起剎的屍體身上隨身帶的東西,也有不少的價值,雖不是我殺,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吃了苦頭,也要有甜頭吧。&rdo;
方涯說道。
他想要爭取剎的戰利品。
&ldo;這個戰利品,你不會還跟我搶吧,還有你跟他什麼仇,什麼恨,一點都不顧忌你。&rdo;
方牧思索一會,對於方涯的話,他感到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找不到反駁的理由,說道。
&ldo;行吧,給你了,至於他對我是什麼仇,也沒多大的事,就是我跟他有一次衝突,我傷了他的本命降,讓他的本命降從初入寶降,掉下靈寶降小事而已。&rdo;
說起關於與剎的仇恨,講述了一些他知道剎的事情,說的時候顯得極為輕鬆,彷彿是小事一件。
方涯卻明白,本命降就是一個降頭師的根基,傷了本命降,打落一個層次,就猶如是斬斷修行的前路,讓人失去更進一步的可能。
這種傷勢近乎是無解,能修複本命降的辦法,每一種都是極為珍貴。
譬如,以外門或是南洋門這等大勢力,才有那種底蘊有一兩種辦法治療,但是要想兌換出來,根本是難如登天。
以方牧的&l;身家&r;,或許有可能,有機會得到。
換一種說法。
好比如剎,一個有望成為降頭大師的門人,南洋門都不捨得浪費用珍藏的底蘊去治療他。
辦法之珍貴,由此可見。
正如如此,剎才更加絕望,對方牧的恨意在心口中難消。
尤其是一個本是大有前程的人物,有望成為降頭大師,這種仇恨更為擴大。
所以,剎對方牧的仇恨,不言而喻,比普通人中的斷人錢財如同殺人父母一般的仇恨還要深。
不過,對於方牧的態度,方涯不覺得奇怪。
世界從來都是如此,勝者為王。
他算是弄明白了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