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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錯,做得好,保就保,怎麼我方牧的兒子要保一個人都不行麼,還是我的面子不夠。&rdo;
他豪氣萬丈的說道。
&ldo;你過來,不會是為了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rdo;
鬼婆過來,當然不是為了這一件她不在意的小事,她是另有目的。
她在南洋都算是赫赫有名的鬼物,之前是因周天破壞了她的風水陣,得罪於她。
雖那個風水陣只是小小一個副陣,她根本不太在意,但如不表示一些行動,這不是讓其他鬼以為她善良可欺。
面對麾下兇厲的鬼物,她需要時刻露出一個姿態,才能更好震懾麾下鬼物的兇厲,讓鬼物怪怪聽話。
如沒有方涯插手一事,她根本不會過多關注,最多瞭解一下,人死了沒有。
不過,方涯插手就不一樣。
方涯的背後是方牧,是一個不容她忽視的存在,最重要是雙方以前還有過節。
雖後來經人撮合調解,讓雙方的關係漸緩,但是外門一些成員為了討好方牧,這讓日常兩方麾下的勢力,還是有許多摩擦。
尤其是近期,摩擦漸多,讓雙方勢力的衝突越演越烈,有爭執擴大的跡象。
鬼婆堂不比外門,真打起來,她的勢力根本不是外門的對手。
在南洋,九門是南洋最大的邪道勢力,其中外門就是九門之一,而鬼婆堂卻是在九門之下的勢力。
這次,她也是想過來賣個好。
&ldo;牡,我就直言不諱,早些年,我們是有一些大矛盾,不過談妥了,我知道你不太管外門的事,但是最近我鬼婆堂與外門的摩擦過多了,我希望你能出面,調解一下。&rdo;
&ldo;哦。&rdo;方牧沉默了。
對於外門的情況,他是有所瞭解,對於門下的成員討好自己的行為,他有所耳聞,但卻從來沒有阻攔。
但是聽鬼婆一說,他也聽出來了,貌似有擴大的跡象,更讓鬼婆堂有些吃不消。
他在盤算著。
勢力之間,沒有絕對的立場,如不是真走到你死我活一步,往往是妥協中解決雙方的矛盾。
&ldo;既然,你鬼婆給我一個面子,不計較我兒子的保人之舉,好吧,我可以幫你調節一下。&rdo;
下一刻,鬼婆的身影化作黑色霧氣散去,從一堵牆穿過,離開。
&ldo;這事,就拜託你,我知道你最近在派人收集鬼氣,下一批鬼氣蟲交易,我多拿出一成與你單獨交易。&rdo;
空中的眼眸,合上,消失在客廳上。
地下室的血棺一震,重新恢復了平靜。
&l;老鬼婆,倒是心如明鏡,明白事情源頭是在我,連我需要更多鬼氣蟲的事情都調查清楚。&r;
初升紅霞,逐漸上升,直至東方有微光亮起,讓地平線沾染上光線。
尋常的二居室。
這個時候,靠近廁所的過道有動靜傳來。
痛。
好痛。
潘的頭好痛。
他雙手撐地,緊閉雙眼,捂住頭,腦袋裡像是有人在低語,正如經歷了一場頭腦風暴一樣,關於昨晚的記憶變得支離破碎。
迷迷糊糊間,他感到手一些異樣,手望眼前一放,凝固的血痂,紅得讓他如坐針氈。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腦袋一片迷糊,根本想不起來。
低頭一看,血。
地上滿是血,早已經凝固,他愣是呆住,根本想不起是怎麼一回事。
血是從哪兒來的?怎麼會有血在地上?
他轉身走入廁所,對著牆上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