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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簫放嘴邊,隨著手指的變動,簫聲傳開。
他吹起簫。
曲的音調清脆,悠長,卻又好似鬼怪在低語,如同鬼哭哀嚎,述說鬼物的邪惡。
骨簫映出絲絲詭異的紅芒,向四方扭轉散去。
盪去,盪去,盪去。
不一會,原本因小鬼降而寂靜無聲的附近,響起一絲異樣的聲音。
從低矮的草叢中,鑽出一條青蛇,隨後是一隻蜘蛛
有一有二就有三。
方涯的腳下漸漸多了大小不一,有毒無毒,各種生物。
他的眼眸藍光閃爍,詭異得很。
&l;沒有合適的降頭種子。&r;
曲調一轉,原本安靜不動的蛇鼠蟲豕,紛紛廝叫,非常暴躁。
它們廝殺起來。
一個空的小瓦罐,滿是咒文形成的陣勢,從包裡飛出,懸浮在半空,旋轉。
無形的吞吸力量出現,從下方吸納一絲絲黑氣。
一場場憑藉本能的殺戮,最終留下一隻蠍子,一條綠線從頭部延伸至蠍尾針,閃亮的綠毒針十分吸引眼球。
瓦罐裝著許多黑氣,落下,綠尾蠍子很乖巧爬進去。
收好瓦罐,方涯離開這裡,留下滿地屍骸。
太陽下山,天空還殘留昏暗的光線。
一輛黑色越野車來到嶼龍山。
車上下來四個人,兩男兩女。
其中兩人正是法麗莎和信猜,另外一個男人,高大,體格十分壯碩,短髮,方正的臉龐,他來到車尾廂。
&ldo;玲,來拿一下。&rdo;他拿出一個雙肩揹包,遞給另一個女人。
玲走過去,接住揹包,穿著短褲,露出一雙大長腿,說道,&ldo;坤泰,缺席明天訓練真的沒事,穆斯教練不是出了名的嚴格。&rdo;
&ldo;玲,為了你,缺一次又有什麼關係。&rdo;坤泰拍拍結實的胸膛,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信猜拉出長背袋,扛在肩上,另外提著一個小包,說道,&ldo;玲,你別聽他吹,我知道他大前天,厚著臉皮被穆斯教練罵了一頓,好不容易才請到假。&rdo;
玲剛開始還有點小甜蜜,一聽信猜的話,狠狠瞪了信猜一眼,她上前幫坤泰一同拉出另一長背袋。
坤泰扛著長背袋,連道,&ldo;信猜你小子,別拆我臺,還有下次,小心我打你小報告。&rdo;
&ldo;別介,別介,下次不敢了。&rdo;信猜連連賠笑道。
&ldo;什麼小報告,信猜哥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事?&rdo;一旁的法麗莎問道。
信猜連連搖手,在法麗莎一白眼下,連忙訕笑。
坤泰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懷著惡趣味,看著信猜,直看得他有些慌。
&ldo;法麗莎,你知道信猜有一個秘密那就是咳咳他大便後不洗手哈哈哈。&rdo;
一句話,坤泰時而停頓,嚇得信猜冷汗的出來了。
話一出,兩個女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信猜,她們也是半信半疑,畢竟事情有點噁心人。
&ldo;真的嗎?&rdo;
&ldo;不是,坤泰開玩笑亂說,我不是那樣的人。&rdo;信猜解釋著。
就這樣,黃昏的光線下,各自拿著東西,幾人打鬧著上了山。
夜間降臨,暮色已黑。
方涯在附近轉動,打遊擊一般,每停留一處,就留下一地屍骸。
月亮代替了太陽,朦朧的月光,揮灑大地。
奪命的簫聲散開,又是一場滿足他需求的殺戮將起。
蛇鼠蟲豕不斷匯聚,兩條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