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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稍快的腳程,逐漸接近前一匹健馬。
坐騎都是棗騮,兩騎士的身材都不高,穿了對襟青騎裝佩劍掛囊,鞍後都帶了長程馬包。
後一匹健馬開始超越,兩騎士都帶了名貴的遮陽帽,戴得低低的,誰也看不見對方的面龐相貌。
這條新鄭至鄭州的官道,車馬行人絡繹於途,誰也懶得理會旁人閒事,誰知道同路人是何來路?各走各路各奔前程。
前面的高屯店,是小有名氣的歇腳店,新鄭至鄭州全程不足九十里,人和馬都算一程,所以騎馬不需要趕路。
高屯店在縣北四十里左右,再往北約十里地,便是鄭州的州界。
三十餘戶人家,建了土圍子,官道在屯西,所以在土圍子外面近官道旁,建了歇腳店,有車的站亭,有拴馬的和七八家食店及供應日用品的小店。
騎士在一家食店的門外槐樹下馬,在拴馬欄緊妥坐騎用馬鞭跳起遮陽帽掛在肩上,取下鞍旁的水葫蘆,悠哉遊哉向店門口走。
附近的小店有不少的旅客打尖,每家店前都有不少坐騎,旅客們買些吃喝,以便有精神趕路。
剛到達店門外,門內魚貫出來了五名健壯的騎士。
騎上是追魂奼女費玉芬,穿男裝風塵僕僕走天涯,尋找那位她不勝思念的好友李子平,千里奔波進入河南,要到洛陽洗馬莊,討取李平平的訊息。
人難免好奇,好奇往往會帶來災禍。
出來的五騎士,其中的四個的確令人不勝詫異,相貌本來就生得猙獰,再加上臉腫唇破,鼻損,藥散膏兩邊貼,那模樣倍增恐怖。
她難免好奇,避在一勞多看了對方一眼。
“看什麼?他孃的混蛋?有什麼好看?”
那位說話透風,掉了下門牙的騎士大彪,怪紅眼彪圓,盯著她含糊地大罵。
她不是省油燈,不是善男信女,而是令人聞名色變的女殺手,怎受得了侮辱?
多看人一眼被捅一刀,多說一句話便挨一頓揍,自古以來不足為奇。
她不該多看對方一眼,大彪不該開口傷人。
“你這豬一樣的貨色,怎麼開口傷人?”
她也回罵,當然女人罵不出什麼髒話,男女對罵,女人註定了是輸家:
“你怎麼知道我看你?為何不說你看我?可惡,真是豈有此理?”
假使她知道這五個臉蛋變了形的傢伙,是關中兇名昭彰的華山五彪,一定知趣避遠些,一比一,她不見得能穩操勝算,一比五,想都不要想。
她也回口傷人,鐵對鐵釘對釘,準有好看。
果不其然,受了傷憋了一肚子憤火的大彪,立即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進生,巨靈之爪一伸,劈胸便抓。
大彪不知道她是女人,女人的胸口怎能容人抓?
她一聲怒叱,閃身一腳避招反擊,撲一聲踢在大彪的右膝彎外側,她本來是踢膝蓋要害的,卻落了空,心中一驚,這傢伙反應靈活得很呢!
大彪四個人,被李平平出其不意揍得天昏地黑,災情慘重,怎敢再大意與人打交道?所以反應快,腿一扭便保住了膝蓋,膝旁一擊抵受得了?
“小王八蛋!要你的命。”
大彪怒吼,猛撲而上。
二彪三彪更是火爆,兩面一抄,四雙大手象撈魚,怒吼著合圍。
她不能發射袖箭,豈能因小念小怨殺人?上次在幕阜山,面對死仇大敵的侍女,她也僅射傷兩傳女的小腿肚,可知她並不是一個真正嗜血的人。
稍一遲疑,大勢去矣!
撲撲兩聲,她崩開抄來的兩雙爪,只感到反震力奇大,震得雙手發麻,身形一晃馬步一虛,橫被大彪乘機切入,一腳掃中她的右大腿外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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