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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突然又改變主意不走了!他還三番四次地囑咐朕不能近女色。朕身體早就好了,他就是在胡說八道!你說,這些你怎麼解釋?”
商遙震驚萬分地看著他。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陳皓又道,“朕曾問你朕和徐靖之比起來誰比較俊,你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可你又私下對宮女說長安侯跟徐靖之的相貌比起來差遠了,明明相貌更出色的是長安侯,你這樣說,所以你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是指徐靖之,而不是朕!是不是?”
這是天大的誤會!商遙閉了閉眼:“不是,我說的是長安侯的醫術比徐靖之差遠了。我跟徐靖之沒有任何關係!你真的誤會了!”她真是受夠了他的多疑猜忌,僅僅憑他得猜忌就定了她的罪!
陳皓顯然不信她的說辭:“要不要跟朕賭一把?”
商遙滿面淚痕:“賭什麼?”
“愛妃被朕推下水的訊息很快會傳到他耳裡,看他會不會來救你。如果他來救你,朕就殺了他,如果他不來救你,正好讓愛妃看清他的真面目,然後……”
商遙面無血色,死死巴著欄杆的手一鬆,木然道:“然後怎麼?殺了我?”
陳皓看著她無意識的動作,眸光中透出幾分狠戾:“朕先前還只是猜疑,現在卻十分篤定了。你還說跟徐靖之沒什麼,瞧瞧朕不過替你試探一下他的真心,你怕他來救你,下意識地就鬆了手,是想用自殺的方式來換取他的安危嗎?”
他不說商遙還沒有察覺,她被凍得瑟瑟發抖艱難地在水裡仰著脖子,跟陳皓對話時意識已經在渙散,只是憑著頑強的求生意志勉強抓住欄杆,擊潰她心裡最後一道防線的是他剛才的一番話,渾身彷彿沒了勁,漸漸抓不住欄杆,原來她潛意識裡已經把裴楷之看得這樣重了。河水打到臉上,她嗆了嗆,忽然雙手緊扣住欄杆,眼睛溼亮,艱難地出聲:“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只是沒力氣了。你拉我上去好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她一點也不想死,她還想跟他結婚還想跟他生孩子,一點也不想他娶別的女人,更不想連累他和徐靖之。
陳皓幾乎要為她剛才溫柔的懇求打動,神思恍惚了下,忽然又變得冷硬起來:“不可能!”
“你不能殺徐靖之,你體內的餘毒還未清,你殺了他,誰來幫你?”
“說來說去還是為徐靖之求情,他的話多半是在糊弄朕,朕的身體早就好了!”
就在仰頭要倒的那一剎那,河水灌進耳朵裡,陳皓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前狠狠一拉,她額頭撞到欄杆上,下巴被他緊緊捏住,他輕笑:“朕怎麼捨得殺你?讓愛妃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然後你就徹底死了這條心,朕會好好對你的。朕是這麼的……愛你。”
商遙只覺得耳朵裡嗡嗡地亂響,渾身冷得像冰。
☆、患難見真情
手好酸,脖子也酸,渾身痠痛,商遙意識逐漸渙散,陳皓在她耳邊又說了什麼,她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恍恍惚惚看到擁堵在長廊上的宮女和宦官們閃出一條道來,一條修長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過來,袍袖被風吹得翻飛,似是撲騰著怒火。
看不清容貌,大抵也能猜得出來是誰。她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就在這時,陳皓猛然鬆了手,商遙毫無防備地仰面倒在深水裡,冷冽的河水擠壓著身體,她沒法呼吸。奮力撲騰了幾下,身子卻越發往下沉,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全身。又聽得撲通一聲巨大的聲響,河面被砸出巨大的漩渦,站在遊廊上的人被濺了一身,擦拭的同時忽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侍衛們幾乎是同時拔出劍來撥開礙事的宮女迅速地跑到陳皓身邊護駕。
嘩啦一聲,裴楷之抱著商遙浮出水面,商遙仰著臉倒在他臂彎裡,雙眼緊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裴楷之的臉色比她還要白上一分,撐著她的身體四周環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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