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第2/4 頁)
,但千萬不能弄出孩子來,這瓶避子丹藥性最為溫和,每三個月用一次,既能保證不孕,也不會傷到身體根本。
陳敬宗是孫輩,只需服喪一年,三顆丹藥讓他隔段時間偷回腥,總比沒有的強。
華陽賭氣地問:“若他想多來幾次怎麼辦?”
母后沉了臉,說陳敬宗真太過分,就讓她拿出公主的威風來,夫妻之間該互相體諒,而不是一方毫無原則的縱容。
華陽聽了,心裡總算舒服了,知道母后雖然以大局為重,但也還是關心她這個女兒的。
避子丹味道微苦,華陽服用過後,喝了半碗水才沖淡殘留舌尖的藥味兒。
不知是藥效發揮,還是她心裡彆扭,總覺得肚子不太舒服。
華陽悻悻地躺到了床上。
上輩子她就沒吃過避子丹。
母后的說法或許適用於大多數男人,陳敬宗卻是個例外。
他這個粗人,有時候的確厚顏無恥,華陽只是跟身邊的丫鬟們說笑,他見了她的笑臉,以為她心情好,晚上就敢壓過來。
可在陵州的那段時間,除了在公爹婆婆面前應酬,華陽幾乎沒笑過,私底下對陳敬宗更是沒個好臉色,把她在陳家老宅遭受的所有委屈通通都發洩在了陳敬宗身上。
吃不好睡不好,華陽哪有心情陪他睡覺,陳敬宗大概也看出來了,每晚都老老實實地躺在地平替她擋可能會爬過來的蛇蟲,一次都沒有求過歡。
華陽翻了個身。
曾經她把這一切當理所當然,她是公主,陳敬宗是駙馬,駙馬就該聽公主的,膽敢冒犯她就是不敬。
她習慣了對他頤指氣使,對心腹丫鬟都比對他好。
可現在想來,陳敬宗一個明明很貪慾的大男人,能夠堅持那麼久都不強迫她,也是一種君子風範吧?
她一直都把他當粗人,舉手投足都粗鄙不堪,甚至一次次地拿他與他的狀元郎大哥、探花郎三哥去比較,越是比較就越瞧不上他。
陳敬宗卻沒有朝她發過一次脾氣,她眼中的厚顏無恥,何嘗不是一種胸懷寬廣?
所以,他身上還是有很多優點的,只是上輩子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境遇裡,未曾察覺。
那麼,這輩子,她該對他好一點。
日上三竿,朝雲、朝月站在堂屋門口,小聲地討論著晌午要給公主做什麼吃食。
冷不丁的,西耳房那邊傳來“撲通”一聲。
朝雲臉都白了,這種偏僻的鎮子,莫非有賊人敢來行兇?
別說公主嫌棄陳家這處老宅,她們也嫌棄啊,院子小,院牆矮,偶爾還有蛇蟲出沒,叫人每天都提心吊膽!
朝月最近天天做飯,力氣練大了,膽子也不小,囑咐朝雲在這裡守著,她快步跑向廚房,去拿菜刀!
等她抓了菜刀跑出來,就見駙馬爺一手拎著一隻羽毛豔麗的山雞,一手拎著一條還在滴水的肥魚從西耳房那邊走了過來,廊簷下,朝雲目瞪口呆。
朝月也呆住了。
陳敬宗看向她手裡明晃晃的菜刀。
朝月連忙把刀藏到背後,小臉漲紅,神色尷尬。
陳敬宗轉瞬就明白了,先瞥眼上房,問朝雲:“公主呢?”
朝雲小聲道:“吃過早飯就睡下了。”
陳敬宗並不意外,她身子弱,昨晚又累得不輕。
提著獵物走到朝月面前,陳敬宗皺眉道:“方圓十里誰不知道這是陳家,普通賊人絕不敢來,敢來的絕不怕你這把菜刀,下次再遇到這種事,直接喊人,護衛能聽到。”
朝月低著腦袋,想了想,問:“萬一是您呢?”
陳敬宗:“以後我回來,會先吹聲口哨。”
朝月鬆了口氣:“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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