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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起來打牌!」
有完沒完!
紀予薄如鯁在喉,耳邊魔音繚繞,他猛地睜開雙眼。
然後就看見夢中的青年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手中還捏著一副撲克牌,看見他醒了,立馬湊過來:「紀予薄,我們打牌吧?」
紀予薄:「」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時鐘,凌晨三點半。
這人沒事吧。
見男主一直盯著自己,褚奚池有些困惑地低頭看了看,他為了防止紀予薄懷疑他半夜夜闖臥室是有所企圖,還專門穿了最正式的西裝三件套,不論是襯衫還是馬甲都細心地將釦子繫到最頂端,甚至為此還專門打了黑色領帶。
沒有問題呀,現在他都可以直接去出席會議了,褚奚池重新將視線挪到男主身上。
「我不打。」紀予薄壓下心中冒起的無名火,他實在沒有閒工夫大晚上的陪著青年胡鬧。
然而對方根本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直接拉著他的手腕把他硬拖起來:「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拒絕的資格嗎?」
與夢中相同地對話在他耳邊響起,紀予薄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徹底崩斷了。
「紀予薄?」
察覺到少年的情緒波動,褚奚池有些擔心地湊近,即使這個時候他也不忘嘴硬給自己挽尊道:「你被鬼片嚇到了對吧,你看我多寵愛你,大半夜來陪你。」
然而他還沒完全靠近紀予薄,就被對方緊緊地攥住手腕扯到了床上。
一陣眩暈過後,褚奚池發現兩人的位置已然對調,他被少年死死地困在床中,雙手被輕鬆壓制在頭頂上方,手中的撲克牌散落一地。
褚奚池:?
「你幹嘛?」他有點生氣,掙扎著想起身,卻被紀予薄壓著手腕又摁了回去。
少年垂眸靜靜地看著他,平日裡勾人的那雙桃花此時竟顯出幾分異樣的凌厲。
「褚奚池。」
這是紀予薄第二次當著青年的面喊對方的名字了,不帶任何情緒,只是心平氣和地叫出這個名字,這讓他有種奇妙卻又說不出口的感覺。
兩人的距離過於親密,褚奚池臉頰甚至都能感覺到少年說話時口中撥出的氣息。
「說了多少次,給我老老實實地喊褚先生!」他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想避開少年撥出的熱氣,手腕再次使勁:「你放手!」
紀予薄輕鬆壓制了懷中青年的反抗,他感覺自己似乎失控了,大腦已經停止了運作,所有行為全部來自於本能。
明明本該是最厭惡的人,但他卻沒有辦法違背自己的本心。
「你半夜來找我,就只是想打牌嗎?」片刻後,紀予薄垂著眸子問道。
與之前幾次接觸不同,這次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的表情,從家庭影院出來後便空落的內心,在此刻終於得到滿足。
「不然呢?!」褚奚池憤怒地眯起眼睛。
不是吧,不是吧,他都穿著這麼正式了,怎麼還是會被紀予薄誤解有什麼企圖啊!
好兇啊,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愛打不打。」他不耐煩嘖了一聲,反正使勁也掙脫不開對方的桎梏,索性直接開口要求道:「鬆開,我要回去了。」
然而紀予薄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仍舊單手牽制著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事情似乎失去了控制,如果再給褚奚池一次機會,打死他都絕不會因為害怕來找紀予薄了。
「我的耐心有限。」褚奚池再次發出警告,他聽到自己聲音甚至有些發抖。
聽到這句話,紀予薄終於有了動作,他緩慢低頭,將額頭輕輕靠在青年的頸窩,像是滿足般地喟嘆道:「褚先生」
褚奚池:?!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