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前幾晚那個女人又是誰(第5/6 頁)
聽說那裡香火靈驗,順便去求一求罷了。”
江華容低低答應了一聲。
陸縉見妻子言語剋制,沒再多言,目送她回去,眼神隨著她的背影遠走卻一點點暗下去。
等人走後,回了前院,陸縉略一沉吟,吩咐了康平明早也去備車。
他要親自去一趟佛寺,一探究竟。
次日一早,天剛矇矇亮,江華容便出了門。
陸縉的馬車遠遠的跟著,不遠不近,正方便觀察,卻又讓她不能發現。
一開始,只見,江氏的確是去佛堂燒香,然後供了兩盞海燈。一盞一天是四十斤油,一斤燈草,另一盞是二十斤油,半斤燈草。
但尋常人禮佛不過是供個三斤五斤的,便是顯貴之家,除非婚喪嫁娶,一天也二十斤也算是豪奢了,四十斤的十分少見,也少有人能出的起。
江氏一來便供瞭如此多,足見她求的願不小,煩心事也不少。
等她走後,陸縉叫了供海燈的小和尚把那兩盞燈拿過來。
“施主,這是那位夫人供的,不好讓旁人瞧見,這……”小和尚細聲細氣地解釋。
“拿來。”
陸縉看了那小和尚一眼,直接打斷。
這一眼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養出的氣勢。
彷彿雷霆萬鈞,沉沉的壓下來,小和尚自小長在佛寺,哪裡被這麼打量過,又見他衣著華貴,氣度非凡,恐怕不是常人,只好唯唯諾諾的答應。
“施主且稍等。”
小和尚盯著他的目光,從一派神龕中找出了兩個。
每盞海燈。
陸縉掀開海燈牌上面寫的大意是求子,且十分渴求。
可江氏一個剛成婚,剛圓房半月的婦人,為何如此執著於求子?
陸縉將木牌轉了回去,猜疑又重了三分。
又掀開另一盞海燈下的木牌,這個木牌卻是空的,上面一字未書。
這便更讓人生疑了。
尋常人禮佛自然是要把心願寫的清清楚楚,滿天神佛才能庇佑,江氏捐瞭如此多的香油錢卻供奉個空海燈,實在反常。
要麼,她是有難言之隱,不方便說。
要麼,她是做了虧心事,完全不能說,只能以這種方式求個心安。
但無論是哪一種,江氏,都必定有事瞞著他。
且她藏起來的恐怕不止一個秘密,亦不是小事。
陸縉放好海燈,眼簾一掀看向那小和尚:“今日之事不準對任何人說,明白麼?”
“施主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那小和尚連聲答應。
陸縉才轉身離去,繼續快步跟上江華容。
江華容禮佛之後並沒回去,而是戴了冪籬,由早已知會好的和尚引著去了淨空法師的住處。
她自以為做的隱秘,卻不知陸縉早已站在了對面的閣樓上將一切盡收眼底。
一刻鐘後,江華容戴好了冪籬出了門,陸縉隨即在她身後進去。
淨空擅長內症,聲名遠揚,每日皆有無數人從四面八方前來拜訪,每日只接待十位,是以陸縉一進來,守在門口的小沙彌便要將人逐出去。
“施主,你不能進!”
這回都不必陸縉發話,康平眼眉一豎,那小沙彌頓時便被嚇得消了聲,為難的看向裡面。
淨空見來人樣貌不凡,氣度亦是雍容,只擺擺手,叫那小沙彌退下,反倒替陸縉斟了盞茶。
“敢問貴客,是有何事拜訪?”
“未經許可,擅自闖入,是某違了禮數叨擾大師。”
陸縉對著這位法師,倒不像方才對那小和尚一樣威逼,而是換了懷柔之策,略表歉意,“實不相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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