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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以勁是什麼人,就好查出望月的案子。誰知,小李查回來的資料卻讓肖寒感到很無奈。原來這個唐以勁在二十年前,戶籍就已經登出了。因為當年黎冰冰曾為唐以勁報案,說他失蹤了。公安局也為他立了案,但事隔四,五年之後都沒有查詢到唐以勁的下落。因此,公安局以唐以勁身故之名,把他的戶籍給登出了。因此,肖寒很無奈,但也沒辦法。
只是,肖寒還沒來得及行動,吳彬就帶回一個人,一個讓他很驚訝但又很想見的人。
(意外的驚喜)
吳彬迅速地轉過身一探手,抓住了迎面而來的棍子。他惱怒地盯著打他的人,這一看之下,吳彬以為是望月。因為這是一個長得和望月一模一樣的女孩,她的臉色也同樣是蒼白的。但是,她的頭髮卻蓬鬆著,如雞窩般散亂著,她的眼裡佈滿了血絲和驚恐。
到了這時吳彬才算清醒過來,然後他就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他說:“喬水清,我終於還是把你給找出來了。”
水清滿臉的驚愕之色,在她的印象之中,她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位男人。可是,他卻能夠脫口把她的名字喊出來,這怎能不讓她感到驚愕呢?
話沒說完,水清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大聲叫了起來:“滾,滾開!你一定是那個潤葉的拼頭。趁我不在,她又搬回來,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她,接受她回來。哼,你是警察,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警察,你一定是她的拼頭了。看我回來了,你就沒地方去了,就只好編個謊言來騙我。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最恨的就是警察,滾,滾出去。”
吳彬一探手,抓住了水清的雙手,然後把水清的雙手扭轉過來。
吳彬知道水清一定是受過什麼刺激,所以一顆腦袋才會發生神經錯亂。他想,他要是想阻止水清的大呼小叫,就只有鉗制她,讓她安靜下來。
(惱人的喬水清)
肖寒瞪了吳彬一眼,滿臉的不悅之色。他快速地從桌子上的抽紙盒裡抽出紙巾,然後往臉上擦去。
水清看著吳彬一副狠樣子,一點都不害怕不妥協。她反而揚起一張臉,傲慢地看著吳彬,意思是說,誰叫你之前欺侮我啊?
肖寒笑著替吳彬說好話:“吳彬的樣子是兇了一點,但是他的人倒是很不錯的。”
(我就是喜歡,怎樣?)
望月一身的白衣,更襯托出她的嬌柔模樣。
吳彬想,這個望月也是真夠性格。他見她兩次,她兩次都身著白衣,她也和青絲一樣,不喜愛在穿著容貌上花費半點工夫,卻依然貌美如花。哪像這個水清啊,一身的時尚打扮,蓬鬆頭,大耳環,紅色低胸貼身衣,紫色超短裙,紅色高統靴。這身打扮,要說有多時尚就有多時尚,可是,這樣的打扮,卻半點都不入吳彬的眼球,還有礙吳彬的視線呢。
望月緩緩地走近水清,她一邊走,一邊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以為,我這一輩子都沒法再見你呢。”說到後來,望月的喉嚨有點哽咽。
(姐妹相聚)
水清看看望月又看看青絲,然後又看著肖寒,一臉的疑惑之色,她問:“我怎麼會有姐妹?我可是一直都是孤兒啊。”
青絲看著水清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她就來氣。她本來就有點不滿意水清的穿著,但是,礙於第一次見面,她不好說水清,畢竟水清的生活圈子和她們不一樣。所以,她能理解,因此,青絲一直都在抑制著自己不滿的情緒,使其不發作出來。但是,現在水清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她自己成為孤兒的不幸事情賴在了她和望月身上,這就讓青絲無法原諒水清。
青絲怒氣衝衝地越過望月,站在水清的跟前,衝著水清喝出一串話:“你發生什麼神經?你不要我們做你的親人,你以為我們稀罕做你的親人麼?事情沒有弄清楚你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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