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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的丈夫捧著兩杯熱咖啡在轉角出現,笑得滿臉皺紋地把她拉過來挽著自己的臂彎,好聽的歌喉跟著老奶奶唱:「whatever it takes,or how y heart breaks,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g for you。」
被懷舊經典的情歌觸到了心底最柔軟的部分,司南星和言半夏都不約而同地想起被她們藏在家裡某處的戒指,也許是時候拿出來了。
那是言半夏出國讀書前司南星網購的對戒,戒指內側刻著字,當年司南星還惡狠狠地警告言半夏「戒指你可以不戴手上,但必須一直隨身帶著,我管你塞衣兜裡還是拿項鍊穿起來戴著」。
只是六年過去了,誰也不敢把這枚見證真心的戒指時刻帶在身旁,只好先在家裡找個地方藏起來,耐心地等待著把戒指找出來戴上的那一天。
言半夏的戒指內側刻著「star」,司南星的戒指內側刻著「sur」。
六年的等待,刻著的字不曾模糊,刻著的字還在,足見這份感情也像刻著的字那樣一如既往的真摯與熾熱,不得不說,等待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詞,這份感情並沒有因漫長的等待而消磨殆盡,反而沉澱下來了,更顯醇厚和珍貴了。
等待是時間賜予她們的饋贈。
第22章
第二天,張大君無賴地被否掉了十張海報的初稿,又給言半夏甩臉子。
「我說了我要配色活躍的海報,你在搞什麼?啊?給我整這些紅的橙的,是不是還打算紅橙黃綠青藍紫都來一遍啊?你們不是最牛逼的設計工作室嗎?設計師就這水平?哦,忘了,你只是設計師助理,那我還不如自己做呢,用得著給錢你這個垃圾做這樣的垃圾海報?」
合夥人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實際他狠咬後槽牙咬得他的太陽穴都在痛。初稿已經透過他的審核,他並不覺得言半夏的配色有什麼問題,現在張大君不滿意,不僅是在質疑言半夏的能力,還是在懷疑他的審美。
甲方不滿意是兵家常事,哪怕設計師和甲方在美感這個問題上面有異議,設計師可以改,反正甲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讓設計師一稿過。
但是,現在張大君對言半夏說出一連串侮辱人格的話,要是合夥人這都能忍,那工作室豈不是成為同行中最好捏的軟柿子?尤其是那群恨不得工作室倒閉的小人不就更得意?
「我們很抱歉。」合夥人第一次露出冷笑,他抽出支票本,唰唰幾下寫好,單手遞給張大君,眼神裡滿是不屑。「十張海報的定金是一千,這裡兩千,兩倍的錢,我們給您賠個不是,因為我們實在不習慣接小專案,若不是您堅持,我們真的不想接您的稿子。我們工作室啊,地方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這裡多出的錢是讓您去找另一間容得下您的設計工作室的。」
張大君的臉色變了變,瞅了眼桌麵攤開的十張海報初稿,盤算著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隨便抽走一張去找便宜的工作室按這個風格做。
「哎呀,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我們是第一次合作,肯定有點摩擦嘛,我看昨天那十張黑白灰配色的初稿也不錯,這樣吧,有些話我不太好當著她們的面說,不如您讓她們先到會議室外面等著?」
「有話請您直說。」
張大君沒能在合夥人這裡討到任何話術的好處,但他還是堆起滿臉的肥肉,奉承地笑著,試圖用壓價拉開注意力。合夥人猜到張大君的意圖,直接收起初稿,似笑非笑地盯得張大君心裡直發毛。
司南星拉開會議室的門,譏諷地說:「你不是開奶茶店的嗎,怎麼對染坊也感興趣了。」
張大君對上司南星如冰窖般冷漠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冷顫。
「給你三分顏色還開起了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