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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起來了,鞋子還在,只是人去了哪裡?”
我就聽見老黃笑著說道:“丁啊,出來吧,你別躲那櫃子後頭了,是我老黃剛回來,看你門上的鎖沒有掛,過來瞧瞧怎麼回事兒的。”
我鬆了一口氣,走出櫃子後面,沒好氣的穿褲子和鞋,一邊嘟噥:“半夜三更沒好事兒,逮住一賊,快找繩子捆了去派出所。你們也是,怎麼這麼晚回來,幾點了?”
老黃看我凍的臉色發青,瞅瞅手錶說道:“還不是很晚,剛過十二點,你啥時候買的這衣櫃,料子不錯嘛!”
他三侄子卻趁我們說話的空檔,跑去看那賊人,把頭撥拉過來一看,立刻招呼老黃:“七叔你快來看,這人是不是趙家的,咱今天好像在延慶見過他,人高馬的,我可記住他了。”
老黃走過來一瞧,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沒錯,是趙家的老二,他怎麼會來這裡?丁,你怎麼發現他的?”
我遲疑了一下,沒想到老黃會認識這個人:“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興許我睡覺時沒拉燈,給人從外邊看到了?怎麼,這人你們認識?”
老黃點點頭說道:“嗯,認識,但不熟,看來是衝我那個店來的。不過奇怪啊,這傢伙跑的挺快,我們午還在延慶見到他,他來找我做什麼?哎呀不行,丁啊,這人還不能送去派出所。”
我看了看老黃和他三侄子,頭髮上還粘有灰土,手指甲裡也不乾淨,一看就是沒幹好事兒,我沒好氣的嚷嚷道:“怎麼就不能送派出所了?這人,我還真要給他送派出所去,誰認識都不行,我可不管,除非你說清楚咋回事兒,這撬的的可是我的門!”
老黃尷尬的瞅瞅他侄子,說道:“這,這,這沒問題,我可以說給你聽,不過這人還是得讓他走,趙家可是道上有名的無賴,咱惹不起。”
我一聽什麼道上的人,心裡若明若暗的知道是盜墓的同行,也就鬆了口,由得他倆一缸子涼水潑醒那賊人,冷冷得吩咐他滾。
關好門後,老黃叫他侄子把揹包拿過他那邊店裡去,回身把窗簾都拉上,這才坐到我的彈簧床邊開講。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盜墓這一行,也有自己不成文的規矩,不是誰都能摸的清楚,丁啊,我老黃知道你身懷絕技,但自古以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你牽扯進來很難說會不會沒了下場,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說的太透徹,但是這段時間,我倒發現你很有做這行的天分,眼光也開始毒了起來,我老了,很多事情都做不成了,將來還是你這樣年輕人的天下。”
我點上煙,也遞給他一根,洗耳恭聽。
老黃使勁抽了一口煙說道:“倒斗的事兒,不是每個人都幹,只有極少一部分人,比如那趙家的就是,因為幹這行是暴利,雖然風險,但盜挖古墓是個無本生意,只要做的夠巧妙,不會給人發現的,反正都是無主之財,不給公家逮住就不會有人告,心別太黑,一般都不會出事兒,我是年輕時候挖的上癮,一直沒擱下,見你手裡拿著頂尖兒的黃器,就是那個七星陰人,我著實羨慕的緊,一直問你從哪揀來的,想去看看能否搗騰出來點好明器,卻總是沒機會。”
“盜墓手法和派別雖多,成氣候的並不多,各有各的地盤,很少越境盜挖,直到近幾年才徹底打亂,誰也管不著,道上的也預設了,誰有本事先挖到,就算誰的,淘沙脫甲,巡山望海,都是這一行裡頂尖兒的人才。”
“淘沙令,脫甲劍,棺裡棺外鬼畫符,北斗墳,臥金屍,黃泉路上無人扶;黑棺,紅土葬,青銅槨裡血屍現,照海鏡,人七星,巡山望海定長眠。丁你聽過這幾句話沒有?這可是盜墓這一行裡的鐵律,前人流傳下來的經驗。”這幾句話我下鄉時候聽老頭給我講過,於是我點點頭說知道。
老黃接下來說的卻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看也就是最近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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