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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後無聊還能看個電視逛逛街街上上網,在春秋只有一個人對著鏡子發呆了。
夷光低頭突然一雙手就從背後被抱了起來。她落到一個寬厚的懷裡,體溫熱烘烘的就透過衣料傳過來。
“你還知道來!”夷光壓低了聲音,心裡都又驚又喜,但還是揚起臉蛋說了這麼一句。
“我當然知道來,而且啊,我日後還想日日在一起。”鍾堅沒有半點惱火,臉上笑著,那一樹的燈火落在他眼裡成點點的星輝。夷光望著他,貝齒不自覺的咬住下唇。
“怎麼日日在一起。”她睜著那雙似是含情的雙眼問道。
鍾堅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纖長的睫毛,“和我走吧。”
夷光身子一顫,她低下頭來埋在鍾堅的懷裡。像這樣的偷偷摸摸也不能長到哪裡去,鍾堅總有一天要走,而她也要回到吳宮裡去。
“回楚國嗎?可是我……我是給你做妾侍麼?”夷光說起這個,心一顫一顫痛的厲害。出身卑賤的妾侍下場的悲慘,她早就知道了。貴族不把這種妾侍當做人看,那些國君的後宮裡出身公子的妾侍才是貴妾,所出的兒子在太子之後也有繼承權。可她算什麼呢?
“我真要你做妾,那倒是我用心不良。”鍾堅笑笑,妾根本就沒法和家主一同享受子孫血食祭祀,要是家主提前去了,那些妾侍也要殉葬,從國君到貴族莫不如此。男人要是真愛一個女子,讓她去做妾,那不是把她的活路都給封死了?
“可以不用去楚國,齊國也可以。”鍾堅說道,楚人去別國出仕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齊國?”夷光從他懷裡起來看著他。要她給鍾堅做妾,還不如她乾脆就死了這條心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她聽說鍾堅不回楚國前往齊國她又有些遲疑。
齊楚相鄰,要是他肯從本族裡分出來在齊國紮下根來,另成一氏也可以。那麼要不要賭一次?
夷光閉上眼咬牙點了點頭,“好,什麼時候走,怎麼走?”她住的地方偏僻也沒有什麼人和她交往,宮室裡有的只有那些宮人和寺人。要是晚上出行有鍾堅帶著,或許還真的不是問題。
她就賭那麼一次,大不了真的被負了,她就找個解脫。反正活到現在怎麼看都是她賺了。
“等我將王孫送出姑蘇,我就來接你。”鍾堅低頭道,“倒是你告訴我你家在越國何處,我讓家臣去下聘。”
行過聘禮就是這家的正妻,而且聘禮最重要的委禽禮並不需要男子親自出席,派使者去就行了。行過委禽禮,下過聘幣,逆女一項那就是隨性發揮。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夷光靠在他的肩上,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去賭了。
“我天葵十多天前來了。”她閉上眼道。
鍾堅一愣,而後笑出來,“無事,現在不是走了麼?”說罷打橫抱起她就朝寢帳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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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人這一遭算是敗在孔丘弟子子貢的那張利嘴上,不過夫差也靠著吳戈之利讓魯國人將邾國給劃給吳國做附庸。
這一次北上,雖然沒有達到制魯的終極目的,但也算是收穫了一個附庸國,於是大軍啟動準備回國。那些從野人裡招募來計程車卒也要回家鄉去種地,好為秋日裡的豐收打基礎。
夫差也考慮到來年的收成,畢竟打仗也需要糧食。再多呆也撈不著別的好處便啟身回吳國。
☆、第64章歡欣
國君帶領大軍回去;會派人通知守在國都的大夫歸來的日期還有這此的戰果。夫差自然也不例外,不過這一路從魯國南下到姑蘇,怎麼著都要很多的時間。
外頭黑乎乎的,室內燈樹上的燈火只剩下幾隻。夷光躺在寢席上聽著鍾堅低低的和她說著話。
“我們要有子也要有女。”鍾堅把她摟緊懷裡,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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